司令部五個主官死了四個,上田久川死於毒害,阪中敬司和平木剛一死於秦天之手,長門弘毅行凶被擊斃。
武官長千田澗身懷嫌疑而死,親衛隊副隊長死亡,兩名機要秘書在審訊過程中死亡,反觀參謀部除了死了幾個小蝦米,也就一個後勤處的好木優二被處決。
阪西遇襲經過治療已經無礙,但擅自處決部門主官這件事,著實讓小鬆原和福岡惱火。
不管是不是阪西指使或同意,秦天都得負責,小鬆原有理由懷疑秦天是故意的,因此下令將其逮捕,趁著阪西昏睡的時間,好好盤一盤這個家夥。
事態的發展突然急轉,秦天也有些措手不及,跟著上田久三來到司令官的辦公室,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麵對小鬆原和福岡,秦天頓感不妙。
“司令官、參謀長,兩位這是什麼意思?”
小鬆原十分的憤怒,和其他典型的軍人一樣,暴脾氣根本藏不住。
“什麼意思?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和參謀長隻授權你們可以對各部門主官審訊,但沒授權你可以就地處決,這不符合規矩,簡直膽大妄為,視帝國軍隊的製度為無物,你是怎麼敢的啊,你知不知道闖下了多大的禍事,就算是我和參謀長,也不能輕易下達處決他們的命令,必須要得到上麵認可才行,這要是追究下來,我們根本承擔不起這麼大的罪責,我甚至懷疑你是故意的,很有可能你也是潛伏間諜,你和我們內部的潛伏間諜裡應外合,想要徹底搞垮司令部。”
對於這樣的指控,秦天冷笑不已:“司令官,說話是要負責的,也是要證據的,你說我是間諜,證據呢?”
話音剛落,身後站著的上田久三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證據袋,裡麵赫然裝著秦天意外得到的那盒火柴。
“司令官,這是下麵的人在秦天所在的休息室找到的,我知道他隨身攜帶的是一枚鋼質進口打火機,從來不用火柴,這盒火柴明顯用過,肯定有問題,經過我們的檢查,在火柴貼畫背後發現了一行密語。”
看到那個熟悉的火柴盒時,秦天就明白了,這是栽贓陷害,根本不講邏輯,加上剛剛和阪西遇刺的事情,秦天瞬間想通了邏輯。
那個幕後之人,這是想要將秦天和阪西隻置於死地,他秦天估計活不了了,阪西大概率也會因此成為一個意識糊塗的病號,從而徹底退出諜情領域。
凶險,凶險無比的境地,此時若不想辦法擺脫困境,可就沒有以後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司令官小鬆原,還是參謀長福岡?
再看上田久三的表現,似乎是聽命於小鬆原,可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推演到這裡,秦天也不裝了,直接攤牌。
“那個火柴盒是我去衝涼的時候,一隊巡邏親衛和幾名抱著資料的士兵與我差點撞到,我拿著的臉盆裡的東西因此灑落一地,當我全部撿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掉落在地上的毛巾下蓋著這盒火柴,我不知道這個火柴盒有什麼機關,隻當是路過時那些人掉落,也沒多留意,拿回去就直接丟在了桌子上,我都不知道這東西有問題,請問上田隊長,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準確,而且我房間裡東西多的是,你偏偏隻拿這一個東西,是不是針對性太強了,我懷疑這個火柴盒就是你給我做的局,你想陷害我,為你哥哥上田久川報仇,又或者是”
秦天頓了頓,看向小鬆原和福岡,意味深長的繼續說道:“又或者,你是受某個人指使?還有老師被刺殺的事情,長門弘毅本身被綁在椅子上一點問題都沒有,怎麼回到單獨看押室就能瞬間掙脫,還有他手裡的兩把叉子是從哪兒來的?看押室那裡除了我們諜情八處的人,也就隻有親衛隊的巡邏人員可以進出,我有理由懷疑,是你給長門弘毅提供了便利和凶器吧,而且一名少將主官,會舍去自己的性命,也要置我和老師於死地,他的身份不難猜測,肯定是友良奈三供詞裡的兩個覺醒會高層成員之一,長門弘毅肯定發現我們處決了前三個人,知道自己很難逃過我們的秘密突擊審訊,加上有人給他傳了話,兩相衡量,如果讓我們審他大概率也會被處決,倒不如豁出去賭命,殺了我和老師,興許還能活下來,就算同歸於儘,至少幕後之人還能保障他的身後事。”
“我一直覺得事情太過撲朔迷離,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算計的準確無誤,而且還會利用各種意外讓我們踩進陷阱,在這裡,誰有這麼大的能量,誰又有這麼強的執行能力?”
“你的意思是,不管是雨花台也好,覺醒會高層也好,或者是合二為一是一個人,這個幕後操縱之人,是我和福岡參謀長了?”
小鬆原忍不住笑了,旁邊的福岡也露出了難以看透的微笑:“秦彥龍一,你是不是舊病複發腦子不好用了?前麵看你調查和推演,表現的相當優秀,怎麼到這裡就跟小孩一樣,我和司令官會是幕後黑手?這怎麼可能?完全邏輯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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