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一匹索取無度的野狼。
“你快說話!”她真怕張姨發現現在的狀況。
叫得太久,長時間沒喝水,她的嗓子微啞,聽在江時白耳朵裡猶如天籟之音,漆黑如墨的眼眸暗了暗。
最終,他滾動喉結,藏著聲音的喑啞,儘量恢複以往的淡然,揚聲道:“我和太太在工作,把菜保溫起來後,你可以離開了。”
張姨沒有懷疑,他們兩人有時回家在書房工作也是廢寢忘食,用餐時間不一定準時。
“好的,先生。”
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許羨眼含水光,毫無殺傷力地瞪他,“混蛋!”
說罷,那雙軟若無骨的手臂推了推壁壘分明的胸膛,白皙的膚色比男人還要亮,肌膚似雪,吮吸的紅印猶如梅花在雪地盛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江時白親了親沁著薄汗的額頭,輕聲低哄,“乖寶再忍忍,嗯?”
“你就是騙——”剩下的話被男人堵住,隻剩下細碎的嚶嚀。
等室內徹底平靜,瘋狂過後剩下一片狼藉,吃飽喝足的江時白一臉彌足,抱著全身脫力,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的許羨再次進入浴室。
曖昧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停留,她於他而言是致命的毒藥,根本不需要任何動作,就能輕易抓住他的命脈。
江時白克製心底的雜念替她仔細清洗,又隨便衝洗兩下他自己後,用浴袍包裹著她出臥室。
“你帶我去哪?”許羨根本沒有力氣說話,聲音蔫蔫的。
江時白知道他有些過分索取,滿足過後多出幾分心疼,“江先生吃飽了,該喂飽江太太。”
他們都還沒吃晚餐。
許羨聞言錘了他一下,又不解氣地擰了他一把,男人長年鍛煉的手臂肉很結實,根本擰不動,嘀嘀咕咕道:“都是你的原因,還有你的肉怎麼這麼硬?”
出差回來體力爆表,肉還硬邦邦的要命。
現在她看他全身上下都來氣。
麵對她的故意找茬,江時白無聲失笑,緋紅的薄唇表麵被咬破一角,隨著他勾唇的動作更加明顯。
“對,都是我的錯,讓乖寶擰得手疼!下次讓你擰彆的地方,好不好?”
許羨:“……”
滿腦子黃色廢料的臭男人。
江時白把許羨安置在沙發上,在她的腰部放好腰枕,打開電視機,又從廚房給她倒了杯水,拿了一些小零食。
“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去給你做飯,想吃什麼?”
他們在臥室待了好幾個小時,保溫的飯菜早已涼透,表麵浮起一層油脂,沒有絲毫食欲可言。
許羨慢吞吞喝著溫水,乾渴的嗓子得到舒緩,任誰哼哼唧唧喊幾個小時都難受。
她思忖片刻,透過落地玻璃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院中暖黃的燈光折射出溫馨的光芒。
曾經他們家裡沒出事之前,冰天雪地的冬日裡,她經常和爸爸媽媽一起出門去一家開了三十幾年的老店吃牛肉麵。
軟爛的牛肉和彈性細膩的麵條是最佳拍檔,浸潤在香氣四溢的牛肉湯中,點綴綠色的蔥花香菜,簡直一絕。
垂涎欲滴的畫麵浮現在腦海,許羨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眼巴巴道:“我想吃牛肉麵。”
江時白滿口應下,曲起修長的手指,刮了一下她挺翹的鼻翼,聲音溫寵,“好,你乖乖坐著玩一會兒。”
喜歡頂頭上司天天想和我生繼承人請大家收藏:頂頭上司天天想和我生繼承人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