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喝中藥之後,她的生理期時間逐漸正常,因為從前時間並不準,她倒是經常忘記這件事。
哪知道江時白記得比她都清楚,生理期前後嚴格管控她的飲食和作息,生怕落下一丁點毛病。
杜元洲坐在他們夫妻兩人旁邊,簡直是吃飽了狗糧,連喝咖啡的心思都沒有半分。
秀恩愛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他的感受?
幼小孤獨的心靈經受不起半點摧殘。
“老江,你也太膩歪了,真不知道嫂子怎麼受得了你。”杜元洲翹著二郎腿,低聲發表感言。
以前拒人於千裡之外,冷漠疏離的江時白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大型乖順狼狗。
江時白麵色不變,似笑非笑挑眉,口吻驕傲,“你個孤家寡人懂什麼,老婆當然是用來寵的。”
“等你以後結婚就會明白。”
一副過來人語氣。
杜元洲:“……”
得,算他嘴巴賤,多管閒事,完全在自取其辱。
全程盯著兩人咬耳朵說小話的翟錦理智幾乎全無,控製不住眼底的嫉妒和不甘。
自兩人來休息區,時白哥臉上的笑都沒落下來過,器宇軒昂的眉宇間滿是寵溺和縱容。
他從未對她笑得如此開心。
而且他還記得許羨的生理期,她的一點點小事全被他記在心裡,連揉腰這種伺候人的事情,他都做得甘之如飴。
甚至滿心歡喜。
如果沒有許羨的存在,憑借著她自身的優秀,時白哥不會視而不見。
那眼前一切都是她的,時白哥是她的,寵愛也是她的。
掌心的痛感拉回翟錦所剩無幾的理智,她不想再看麵前他們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翟錦緩了緩麵上僵硬的表情,笑著提議,“時欣姐,我聽說莊園裡有高爾夫球場,好久沒打高爾夫,球技都生疏不少,想去練一練。”
“要不大家一起去?”
“行,反正時間還早,我們再去玩一會兒。”江時欣笑著回應,情緒價值拉滿。
翟錦在江時欣眼裡算不上朋友,是家裡的客人,她提議打高爾夫,自然要給幾分薄麵,更何況兩家公司還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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