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體溫偏高,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乾燥寬厚的大掌輕而易舉包裹住那雙骨感十足的小手,
許羨細眉微挑,紅唇揚起一定的弧度,聲音甜糯,打破兩人的旖旎,“我有必要聲明,我的大衣有口袋。”
言下之意,兩人不需要擠在一個口袋中。
江時白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眉宇間含著幾分無奈,不輕不重地笑了一聲,語氣低沉,“江太太彆那麼不解風情。”
“你想牽手可以直說。”他的個子比她高出一個頭,許羨隻能略微仰起頭,視線向上。
江時白順著她的話,語氣寵溺,“嗯,這都被你發現了。”
兩人心知肚明,卻笑而不語。
驀地,許羨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臨近新年,他們兩人還沒討論過去哪邊過年的事情。
按照她媽媽目前的病情,或許今年是她們母女過的最後一個新年,她必定要陪著她媽媽。
至於江時白,她不確定他的想法。
或許他願意陪著她和媽媽過年,可他媽媽不一定願意,而且奶奶那邊的態度也不確定。
不知道他們江家有沒有結婚第一個新年必定要在老宅過年的傳統。
他們兩人說不定要分開過年,隻是有點可惜這是她和江時白的第一個新年,意義非凡。
“江時白。”
“嗯?”
許羨深深看向他深幽的眼睛,不想錯過他的眼神,紅唇微啟,“今年過年我們是不是要分開?”
江時白聞言瞬間明白她的意思,波瀾不驚的眼眸快速閃過一道暗芒,沒有直接回答她。
“你怎麼想?”
許羨聞言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眼底那丁點愧疚被他察覺,齒背輕咬下唇,猶猶豫豫半天,才說道:“我肯定要陪媽媽過年,至於你……還是去老宅過年?”
她的想法其實有點自私,沒有問過他的意見,便輕易決定他的去留問題。
但她並不想節外生枝,更不敢賭。
讓江時白去老宅過年比較穩妥。
近段時間溫聽雲時常去醫院找她媽媽,兩人有時還會遇見,隻不過都是互相不搭理的狀態。
如果江時白和她們母女過年,她不確定溫聽雲是否能容忍。
她不在江家過年,他媽媽肯定不在乎,隻不過對江時白在哪方過年的態度就未可知。
要是她不情願,因此到醫院找她媽媽說這件事,給她媽媽帶去煩惱。
按照她媽媽的性格,必定不希望她和溫聽雲出現婆媳矛盾,肯定會妥協並且從中調和。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結局。
最後的時光,她希望她媽媽能看到她的婚姻家庭幸福美滿,而不是離世前留下遺憾和擔憂。
江時白眼眸微閃,瞧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心像是被藤蔓纏繞,有點喘不上氣。
見不得她在他麵前謹小慎微。
娶她,是為了寵她,而不是讓她煩心。
他長指微曲,繾綣寵溺地刮了下她通紅的鼻尖,笑得溫柔,“小傻子,擔心什麼?一切我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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