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溫杯和毛巾上麵都有被害人的血跡和上皮組織。”
劉法醫說出結果後,我忍不住吐槽。
“劉法,是個人都能想到,她是拿保溫杯砸死的溫冉,然後拿毛巾擦除血跡。”
“如果你說的是真相的話,我就不會讓劉法醫去做鑒定。”查斯特斯回懟我道。
說真的,本來感覺自己已經思路清晰了,結果查斯特斯的話一出,我的思路從山頂一腳被踹到了山腳。
“張隊、劉法、阿米,你們能協助我做個實驗嗎?”
師傅和劉法一口答應。
倒是我被他對我的稱呼出了神。
初中開始後他叫了我三年阿米,現在又被他這麼叫
有些熟悉又陌生。
回過神後,我跟了上去。
“保溫杯,乾冰、乳膠包裹的人體頭蓋骨,還有一條毛巾,還是濕的。等等,這是什麼鬼實驗?”
看著眼前的實驗器具,我更一頭霧水了。
“少說話多做事。”查斯特斯給我們幾人發放著護目鏡,再次回懟我。
我朝他做了一個“禮貌”的微笑。
但是此刻牙關已經咬緊了。
這場實驗過後,大家頓時茅塞頓開,案件的真相終於水落石出了。
實驗內容,在看到器具時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關聯。
隨著實驗步驟的進行,我也有了思路。
還記的那條毛巾嗎,沒錯它是濕的。
隻需要把濕毛巾卷成可以放進保溫杯的大小,放進乾冰裡,使濕毛巾快速凍成硬度堪比大鐵錘。
韓佳完全可以在滑雪的過程中,趁溫冉不注意時從保溫杯中拿出凍毛巾擊打對方後腦勺,以凍毛巾的硬度一擊致命完全不成問題。
將其砸死後隻需把溫冉移動到一塊石頭上,血跡會自動蔓延,至於身下的血,韓佳承認是在給她凶器和作案方法時當麵囑咐的。
她隻需要在行凶過後將毛巾重新放回保溫杯裡,等到回家後將毛巾用熱水融化後清洗,就可以做到完美作案了。
可惜,她還是太嫩了。
在回家過後,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處理作案工具,而是搬家逃離。
這種錯誤實在太低級了。
如果我是黑衣人,看到這種愚蠢的做法,估計會在心裡咒罵韓佳千百遍。
等等,她剛才說,是黑衣人當麵囑咐她的?
“你見過黑衣人,他長什麼樣?”我激動的站起身來逼問她。
“他戴著麵具,當時還是晚上,我完全沒看清。”
黑衣人的線索又斷了。
不過還好,當下的案子解決了。
後來開庭時,我們才意識到韓佳的作案動機到底有多狗血。
原因是因為幼兒園有一個小男孩是單親家庭,他媽媽在生他後產後抑鬱自殺死亡了。
爸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總,自然多金。
溫冉正是這個小男孩的班主任,而韓佳是副班。
韓佳看到溫冉每天與這位多金家長都會在接送孩子時,嘻嘻哈哈閒聊好久。
韓佳覺得溫冉是想抱大款,斷了自己抱大款的機會。
所以想清理溫冉這個障礙。
但是據幼兒園有聲監控顯示,溫冉同那位多金爸爸隻是老師和學生家長間正常的交流方式。
韓佳眼裡的嘻嘻哈哈,隻是那兩個人出於禮貌的笑。
什麼樣的人,想什麼樣的事。
韓佳完全是在斷自己的後路。
最後經法院判決,韓佳犯故意殺人罪,並且態度惡劣,被判處死刑並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個人財產。
這起案件真是堪比瓊瑤劇了。
每一場案件的真相,都讓我的三觀一次又一次的刷新。
現在隻祈禱,我們能安安穩穩的過個年吧。
請期待下一章——器官捐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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