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者方從穆名字拚音的首字母剛好對應上了屏幕上的單詞首字母。
調換一下位置,就呈現出,
“、fire——方(fang)、
rn——從(ng、
an——穆(u)。”
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是個馬後炮,
也許早應該堅持自己在聽到方從穆的名字時,
感覺耳熟和似曾相識那一刻就提出疑問的。
又一次在鼻息間深深的吐氣,
我已經記不清這是我在會議中第幾次歎氣了,
查斯特斯嘴裡仍然喋喋不休的說著我們手頭上所掌握的信息,
可這我卻無心聽進去,
仿佛之身處於金鐘罩鐵布衫當中,
自動屏蔽掉外界的一切聲音和畫麵,
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
我有些懊惱,
感覺自從老趙退休之後再接手案子總會解決的很吃力,
那天的散夥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因為被案件纏身,
早早散了場,
自從那天之後和老趙的聯係明顯變少,
閒暇之餘點開我們爺倆的聊天框,
發現上次發信息還是聊起霖霖。
小時候總是願意相信身邊的親人朋友就隻會是那幾個固定的人,
可長大之後越來越相信“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句話,
從出生的那一刻起,
我們成長的每一個階段都會遇到不同的人,
而這些人當中大概率會出現和自己合拍的,
為此慢慢的會和那個與自己合拍的人成為好朋友。
但是忽略了有時候友情和愛情很相似,
你會和那個朋友十分要好,
在聊天時講到未來都會想著帶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