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是因為“防人之心不可無”才這樣做,
那他和關局這種雙方聯手,
把我拋擲之外的做法未免太讓人感到寒心了。
再怎麼說我也是s市刑警大隊的隊長,
如果真的想想方設法的提防我,
當初又何必將這一責任重大的職位安在我的頭上?
怨氣一股腦的湧來,拳頭不自覺的緊握,
用力過猛導致雙手顫抖,
右手的傷口隱隱作痛,但我已經沒有心思去在意。
到達警局後,我徑直走向查斯特斯敞著門像是恭候多時的辦公室,
“你這樣做是何必呢?你和關局要是懷疑我是黑衣人那群人派來的臥底,
大底可以將我撤職或者開除,
非要把我像鬥蛐蛐一樣搞的團團轉,很有意思是嗎?”
我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話語是否字字誅心,
可這一切不都是查斯特斯自找的嗎,
哪怕在頭腦清醒時我也想不通他們兩人這樣做的意義,
更何況現在早就被惱怒衝昏了頭腦。
“米紳,這件案件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偵破,
我和關局這麼做都是迫不得已,
我們不是有意懷疑你的。”
查斯特斯依舊麵無表情,
而我被他那蒼白的解釋搞的直接氣笑,
“不是,查sir,你是真的覺得一句輕飄飄‘不是有意的’就能把這件事翻篇嗎?
你和關局要是真的迫不得已,
那這兩天大家熬的這好幾個通宵,
被劫持的小蘭,
還有近期大家付出的這些努力又是什麼,
陪你演戲?
查斯特斯,老子帶的這些孩子是警察,
不是整天配合你和關義演戲的演員!”
我歇斯底裡的喊著,
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我想給自己討一個公道,
也想給熬了好幾個大夜的年輕人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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