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麼不省心,公主還縱著!
沐浴過後,瑥羽換好了衣衫才略微找回一點理智,也僅僅隻有一點。
被采苓帶著來了公主寢房,還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侍奉公主了,臉又開始泛起醉人的光澤,緋紅之色暈染開來。
楚樂儀睡的惺忪,狐疑道,“你確定他清醒了?這小臉兒是被熱氣熏的?”
采苓還沒回話,瑥羽搶著說,“殿下,瑥羽清醒了,身上一點味道都沒有了,不熏人了。”
風林玉致的站在榻前,乖乖的垂著頭迎向公主,生怕她不滿意。
采苓無語問蒼天,“回殿下,沐浴過後,又給他喂了一碗醒酒湯,比方才隻好了一點,要奴婢說,就給他一盆冷水潑上才能清醒。”
瑥羽直接坐在榻上,趴在她被子上,半乾半濕的墨發如雲鋪散,從被子間發出糯糯的聲音,
“殿下,好冷啊。”
楚樂儀拍了拍他,“起來。”
“殿下讓你坐了嗎!瑥羽公子!”采苓不好上手,現在她隻差一根繩子把他套起來。
瑥羽抓緊了被子,忸怩著就是不起,歪著頭裝作沒聽見。
“再不起來就把你送走。”
這句話仿佛是針紮進了肉裡,瑥羽撐著自己起了身,跪在榻前,“殿下恕罪,不要送走,不。”
楚樂儀看他身形也不似剛回來時那般搖晃了,動作利索了許多,還是聽得懂她在說什麼的。
她同采苓點了點頭,“你先去吧。”
瑥羽垂著頭,眼中的清明漸漸散去,隻留下孩童般的純真與迷茫,為什麼公主又不要他了?
眼眸蒙上了一層迷離的紗,眼角泛紅,悲從心起。
是他做錯了什麼嗎?
“瑥羽,你起來坐在繡凳上聽我說話。今日我進宮去見母後,母後賜給你一個恩典。”
瑥羽拿了繡凳儘量與她挨的近些坐下,眉頭輕皺,“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賜我恩典?”他很不解。
但覺得自己應該跪下接懿旨,剛起身就被一根胳膊擋了,聽見公主語調冷冷,“先聽聽是什麼恩典,再謝不遲。”
“是。”
“瑥羽,你聽好,認真的想,仔細的答,現在你所回答的,明天宮門一開就會傳回母後那。”
“是。”
楚樂儀起來披上衣服,帶他去了外間,端坐在上位。
按照母後教的說,“我外祖家的三舅舅,江南西路轉運使,就在你家鄉那片,主管著一方的財賦轉運和物資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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