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綾聞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絲絲寒意,毫不留情地反駁。
“平日裡您最為疼愛妹妹,為何此刻不向她求助?反倒來找我?您又憑何認定我定會出手相助呢?”
林國公心頭湧起一陣不快,但仍強忍著怒氣。
“幫我?綾兒,你應當明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此次若能度過難關,不僅對整個國公府有益處,對你日後在王府中的地位也有著莫大的幫助。倘若失去了國公府這座堅實的後盾,恐怕你難以坐穩這王妃之位。”
然而,林清綾卻不為所動,她冷冷地回應。
“抱歉,父親。我原本就對這王妃之位並無太多眷戀。有無此位,於我而言皆無關緊要。”
說完,她便不再理會林國公,她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來。
“還有,我出嫁的時候,夫人可沒有給我準備什麼嫁妝!這可是事實,容不得半點虛假!”女子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道。
林國公聽聞此言,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
“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你出嫁那日,親眼看到你的嫁妝數量與玥兒毫無二致!此事千真萬確,豈容你信口雌黃!”
麵對父親的斥責,女子卻毫不退縮,冷笑著反問。
“父親,那你有親眼查看我的嫁妝,核對過嗎?你不信?那好!”
說罷,她轉頭吩咐身旁的管家去庫房將自己當初的嫁妝箱子全部搬來,並當眾逐一打開。
眾人定睛觀瞧,但見那些箱子裡所裝之物並非金銀財寶、綾羅綢緞等貴重物品,而儘是些普普通通的石頭而已。看到這般情景,在場之人皆驚愕不已。
女子目光銳利地盯著林國公,語氣冰冷地質問。
“國公大人,現在您總該看清楚了吧?這些所謂的‘嫁妝’究竟是什麼貨色!”
林國公見狀,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他猛地一揮袖子。
厲聲道:“夠了!你若不願相助便直說,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故意折辱於我的顏麵!”說完,便拂袖而去,留下一片嘩然之聲。
另一邊,翎王坐在椅子上在禦書房門口等著。
趙公公步履匆匆地走了出來,隻見他手臂上輕輕搭著一柄拂塵,然後恭恭敬敬地彎下腰去。
聲音洪亮而又帶著幾分諂媚地道:“翎王殿下,陛下有請,請您進去吧!”
墨白與墨言二人小心翼翼地抬著一把精致的椅子走進了禦書房內,待到將椅子穩穩當當放置好之後,他們便悄然退出了禦書房。
“兒臣見過父皇。”
皇上聞聲放下手中正在書寫的毛筆,麵帶關切之色說道:“無需如此多禮。朕聽聞你不幸遭人下毒,可有查出究竟是何人所為?”
皇上看向翎王的腿,“你的腿怎麼了?”
翎王臉色平靜,“回父皇,尚未查得,多虧神醫出手壓製體裡的毒,但由於中毒太深,我的腿暫時走不了路。”
翎王坐在椅子上接著開口,“此次前來麵見父皇,乃是有其他要緊之事相告。”
“哦?不知何事?說來聽聽。”皇上饒有興致地問道。
翎王微微一笑,緩聲道:“兒臣知曉有一種奇妙之法,可以令渾濁不堪的汙水變為清澈透明之水。”
皇上一聽此言,眼睛猛地一亮,原本緊蹙的眉頭也瞬間舒展開來。
要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被水源這個難題所困擾,此刻聽到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方法能夠解決這一困境,自然是喜出望外。
“哦?當真有此等妙法?快詳細說來聽聽!”皇上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於是,翎王示意墨白再次進入禦書房,並當著皇上的麵親自演示了一遍。
當皇上親眼目睹那杯原本汙濁不堪通過水桶的過濾滴出來的水變得清澈,不禁大喜過望。
“妙哉!妙哉!真是太好了!朕正為此事發愁不已,想不到竟有如此良方。此功甚偉,應當重賞!”皇上激動地拍案而起,臉上滿是欣喜之情。
緊接著,皇上話鋒一轉,突然提及了一個敏感話題。
“對了,近來外界皆傳聞翎王妃乃不祥之人,稱其為‘災星’。對於此事,你作何看法?說起來,朕至今尚未曾見過這位翎王妃呢。改日不妨帶她入宮一趟。”
“父皇,兒臣認為這個謠傳罷了,我覺得此事是天災,怎能怪到一個女子身上,何況這個把臟水變清水的法子是她教的。”
“翎王妃若真有如此本事,實乃我國之福。”皇上露出讚賞之色,“不過,眾口鑠金,謠言止於智者,既然翎王妃有此等才智,不妨明天讓她進宮,也好讓朕見一見。”
翎王心中一喜,他本就想找機會讓林清綾證明自己,如今皇上主動開口,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謝父皇,兒臣定當轉達。”翎王往宮門去。
行至半途之時,忽然傳來一陣呼喊聲,硬生生地截斷了二人前行的步伐,同時示意墨白和墨言暫且駐足。
隻見林清玥款步向前,神色間滿是憂慮與焦急,輕聲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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