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就到了晚上文工團的表演時間,工作人員早在下午就把台子搭好了,薑梨興高采烈地跟著霍城來到了表演地點。
這次表演的舞台布置得那叫一個漂亮,中間掛著橫幅,兩旁還點綴著紅花呢。
雖說這地盤看起來有點簡單,不過當陳雪晴她們這些文工團的漂亮女兵一登台,下麵那些穿著綠色軍裝的小戰士們,立馬就歡呼雀躍了起來。
不得不讓人合理懷疑,他們坐在下麵,真正的目的或許並不是為了觀看表演,而僅僅隻是為了能夠一睹這些漂亮女兵的風采。
這時候的薑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台上的陳雪晴。陳雪晴的身姿就像那翩翩起舞的蝴蝶,靈動的舞步好似帶著魔力,在舞台燈光的映照下,儘情地散發著自己的魅力,每一次旋轉、每一個跳躍都是那麼的優雅,整個舞台都因為她而閃閃發光呢。
也不知道咋回事,薑梨心裡突然就有點酸溜溜的。
再看看人家陳雪晴,跳舞跳得多好啊,可自己呢,胳膊硬得跟木乃伊似的,連個簡單的下腰都做不了。
說真的,薑梨可羨慕那些從小就學跳舞的女孩子了,覺得她們的氣質特彆好。要不是陳雪晴是自己的情敵,薑梨覺得,自己肯定也願意和她做朋友的。
跟很多人盲目崇拜文化人不一樣,薑梨還挺崇拜那些跳舞跳得好,或者會畫畫,從小就多才多藝的女生呢。
她上學那會有個同學打小就學彈鋼琴,每年學校的元旦晚會都能上台露一手,可把她給羨慕壞了,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不過呢,那女生也就長得還算清秀啦。可每次她在元旦晚會上表演的時候,燈光一照在她身上,薑梨就覺得,專心彈著鋼琴、沉浸在鋼琴世界裡的她,簡直閃閃發光,就跟璀璨的明珠一樣,魅力四射呢!
好像突然間就發現了她的美,又好像給她身上加了一層柔和的光。
隻可惜,自己沒啥才藝呀。
看著身旁同樣在全神貫注地看表演的霍城,薑梨心中仿佛被醋意浸泡一般,酸溜溜地說道:“陳雪晴同誌可真是太受歡迎了,這滿場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呢。”
霍城微微一愣,隨即覺得有些好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輕聲道:“要不然我們不看了吧?反正我本來就沒打算帶你來這兒看這種沒什麼意思的表演。往年我也都是這樣,稍微坐一會兒,覺得無趣了就直接退場。”
抱著來都來了的想法,薑梨心有不甘地嘟囔著,“不行,好不容易來一趟,哪能說走就走呢。”
那她期待了這麼多天,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不過她確實沒心思看表演,誰讓情敵在舞台上那麼耀眼呢,薑梨看到情敵就心煩意亂。
要知道,陳雪晴現在擁有的一切,可都是薑梨做夢都想要的呢,她的舞蹈天賦,還有她的家世。
要是她也有陳雪晴那樣的紅色背景,那她才不會傻乎乎地隻喜歡霍城一個人呢,肯定要找十個八個小狼狗來談戀愛。
哎呀,不對,這個年代可不能這麼乾,那就談個十場八場戀愛好了。
薑梨臉熱的想,反正要她老老實實放棄一整片森林,隻選一棵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得虧霍城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婦在想什麼,否則的話,他估計能立刻馬上拉著小媳婦離開,免得自己小媳婦被帶壞。
雖然薑梨本來就不是什麼小白兔,就算是也是流著奶黃油的小白兔。
直到又饒有興致地看了兩三個精彩紛呈的節目,心中細細估量著時間已然差不多了,就連陳團長一家也都退場了。
她才不緊不慢地跟在霍城身後,猶如一對神仙眷侶般慢悠悠地溜達著往家的方向走去。
可她哪裡知道呀,就在兩人相攜著漸漸退場的那一會兒,即便他們之間未曾有過任何格外親昵、引人矚目的動作,可就那樣的場景,卻如同一根根尖刺,狠狠地刺痛了陳雪琴那原本就敏感的心眼。
此時,正在後台剛剛完成表演、滿心歡喜地下了台的陳雪晴,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驅使著,鬼使神差般地從後台悄然走出。
然而,當她定睛望去,卻驚愕地發現霍城他們坐的那個位置,此刻竟然變得空蕩蕩的,早已沒了人影。
她下意識地再一抬眸,便在退場的人群裡瞧見了那兩人相攜著攜手離場的畫麵。
他們彼此之間所展現出的模樣,是那般的心意相通,那般的和諧自然,即便雙方未曾有過任何過分親密的舉動,但在陳雪晴眼中,卻依舊顯得那麼的恩愛情深,那般的紮眼奪目。
尤其是原來一直給人以冰冷無情印象的霍城,居然也會如此悉心地照顧一個女人,他好似有意放慢了自己原本匆匆的步伐,不厭其煩地遷就著那個女人那相對緩慢的走路速度。
嫉妒陳雪晴的劉雪媛看到陳雪琴連妝都不卸跑了出來,就猜到她是在找誰。
劉雪媛那略帶譏諷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陳雪晴的心坎上,“找霍團長的吧,可惜了,人家跟他媳婦兒已經回去了,某人也隻能夢裡幻想著嫁給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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