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充滿神秘與誘惑的修煉區域中,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
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仿佛空氣中的每一個粒子都被恐懼和不安所充斥。
微風拂過,靈植瑟瑟作響,像是在低聲訴說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那名弟子,是天罡宗年輕一輩中頗具潛力的一個。他身姿挺拔,麵容清秀卻因此刻的複雜情緒而有些扭曲。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掙紮交織的複雜光芒,那目光猶如黑暗中閃爍的鬼火,時而熾熱地盯著不死神藥的方向,時而又閃過一絲猶豫與恐懼。
他緩緩將精神力延伸出去,額頭上青筋微微跳動,顯示出他此刻精神的高度集中。他的精神力如同一縷無形的絲線,這絲線看似脆弱,卻蘊含著他全部的希望與欲望。
它小心翼翼地朝著那株不死神藥蔓延,每一絲精神力的波動都像是一個小心翼翼的試探。每前進一分,他的心跳就愈發急促,那心跳聲在他耳邊如雷鳴般轟響,仿佛要衝破胸膛。
他感覺自己仿佛在黑暗的深淵邊緣行走,而那精神力的觸角不是在接近神藥,而是在觸碰命運的輪盤,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精神力距離不死神藥越來越近,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這股精神力的波動而微微震顫。那原本平靜得如同鏡麵的空氣,開始泛起了細微的漣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麵。
那不死神藥周圍原本平和的靈力漩渦,也像是察覺到了異樣,開始出現了些許紊亂。靈力的流動不再順暢,時而有幾縷靈力脫離漩渦,化作閃爍的光斑飄散在周圍。
漩渦的旋轉速度也變得時快時慢,發出一陣低沉的嗡嗡聲,仿佛是對這不速之客的警告。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如炸雷般在他腦海之中響起,那聲音蘊含著無儘的憤怒與威嚴,仿若遠古巨獸的咆哮,震得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這聲音如同洶湧的浪潮,瞬間衝垮了他內心僅存的一絲僥幸,讓他的世界天旋地轉。
“你想害死我等不成!”這道聲音,是天罡宗宗主發出來的。他身材魁梧,一襲黑袍隨風舞動,更顯威嚴。
此刻的他,臉色鐵青,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眼中怒火熊熊燃燒,仿若能將虛空都灼燒出裂痕。那怒火中夾雜著對弟子的失望和對門派命運的擔憂。他在遠處一直關注著弟子們的修煉情況,本以為此次修煉之行會順利進行,卻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他暴跳如雷,身形一閃,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那名弟子衝去。他的身影在虛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速度之快,帶起的勁風吹得周圍的靈植沙沙作響,一些脆弱的靈草甚至被連根拔起,在空中打著旋兒。
頓時,弟子身體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的嘴唇微微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他的精神力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兔子,猛地回縮,那回縮的力量讓他的腦海中一陣刺痛。他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瞳孔急劇收縮,仿佛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景象。
“完了,被發現了。”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各種念頭如脫韁的野馬般狂奔。他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世界末日的懸崖邊,腳下是無儘的黑暗深淵,而他即將墜落其中。
天罡宗宗主一下衝到他身前,速度之快,眨眼間便已到達。他伸出大手,一把將他抓起,那動作充滿了力量與憤怒。
他抓著這名弟子,如同拎起一隻弱小的螻蟻,毫不費力。他的手如鐵鉗般緊緊握住,手上青筋暴起,那力量大得驚人。
弟子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住,呼吸困難,四肢百骸都傳來劇痛。他的骨骼在宗主的緊握下發出痛苦的呻吟,仿佛在抗議這巨大的壓力,似乎隨時都會碎裂成無數碎片。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天罡宗宗主怒吼道,聲音如滾滾雷鳴,在這片區域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砸在在場每個人的心頭。他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這名弟子,那目光中蘊含的憤怒與失望幾乎要將對方淹沒。
那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痛心,也是對門派命運可能因此改變的擔憂。
他自以為自己可以瞞住彆人,他以為在這眾多弟子專心修煉的氛圍下,自己的小動作不會被察覺。
他太天真了,也被那不死神藥的誘惑衝昏了頭腦。但是他忘記了白千世和天罡宗宗主兩人可沒有修煉。白千世,那是一位深不可測的強者,他身姿修長,一襲白衣勝雪,氣質超凡脫俗。他的麵容如雕刻般精致,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間一切虛妄。他的眼力和感知力超乎常人的想象,任何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而天罡宗宗主陸平,更是有著非凡的修為和敏銳的洞察力。
他曆經無數風雨,在修煉的道路上披荊斬棘,對周圍的一切細微變化都了如指掌。他們兩人的修為都極為強悍,站在修煉界的巔峰,如同巍峨的高山,俯瞰著眾生。林羽的一舉一動,哪怕是最微小的精神波動,都被他們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在陽光下的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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