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宛如一道流星般迅速降落,他身姿矯健,如蒼鷹展翅,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瀟灑與利落。
他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袍角繡著精致的雲紋,在疾風中獵獵作響,衣袂飄飄似仙人臨凡。雙腳剛一觸地,揚起了些許塵埃,那些塵埃在他周圍打著旋兒,似乎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降臨驚擾。
他的目光如炬,眼神深邃而明亮,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其中蘊含著洞察一切的智慧。第一時間,那目光便落在了白千世的身上,帶著一種久彆重逢的熟悉與關切。
“白千世,這是怎麼了?”蕭風眉頭微蹙,兩道劍眉像是被微風吹皺的春水,輕輕擰起一個弧度。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急切,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清晰地傳開。他的目光快速掃視了一圈周圍,像是敏銳的獵鷹審視著自己的領地。
當看到天罡宗眾弟子那憤怒的模樣,心中不禁一震,那震感猶如平靜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層層漣漪。
這些弟子們個個怒容滿麵,憤怒使得他們的臉龐漲得通紅,像是熟透的番茄。有的弟子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彰顯著他們內心的怒火。
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然而在那憤怒之中,又分明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那恐懼並非尋常的畏懼,而是害怕受到責罰的深深恐慌。他們的嘴唇微微顫抖,牙關緊咬,似乎在努力克製著內心的不安。畢竟,這名犯下大錯偷取不死神藥的弟子乃是天罡宗之人。
萬一蒼雲宗怪罪下來,追究責任,說不定會連同他們一起責罰。這種未知的後果像一片濃重的陰霾,籠罩在他們心頭,讓他們的內心充滿了不安和憂慮。
他們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仿佛在為這無法掌控的局勢而感到無奈和焦躁。
白千世聽到蕭風的詢問,連忙走上前來。他的腳步略顯匆忙,每一步都帶著緊張的節奏。
他身材修長,一襲青衫在風中搖曳,額前的幾縷發絲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他的眼睛緊緊盯著蕭風,眼神中滿是急切,那目光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急切地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儘數講出,語速很快,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話語如連珠炮般從他口中噴出。他的神色緊張,眉頭緊皺,臉上的肌肉因緊張而微微抽搐,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關鍵的細節。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試圖讓蕭風更清楚地了解事情的經過。
在白千世敘述的過程中,天罡宗宗主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起初,那陰沉之色還隻是隱隱浮現,如同黎明前天邊那一抹淡淡的烏雲,隨著白千世話語的推進,他的臉色愈發地陰沉下來,仿佛暴風雨來臨前那厚重的烏雲迅速聚集,層層堆疊,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雙眼緊緊地眯著,目光中透露出無儘的惱怒和憂慮。那目光猶如實質般,帶著一種冰冷的寒意,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他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下巴上的胡須因肌肉的緊繃而微微顫動。
他的雙手背在身後,不自覺地握緊,指節泛白,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與憤怒。他微微顫抖的身軀,像是在努力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情緒,又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而此時的蕭風,聽完白千世的講述,頓時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微微低下頭,眼神變得深邃而凝重,仿佛在思考著宇宙間最複雜的謎題。偷不死神藥……這種事情在蒼雲宗可當真是第一次發生。
不死神藥,那是何等珍貴的寶物。
如今竟然被一名天罡宗的弟子所偷取,這無疑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如同平靜的湖麵被引爆了一顆炸彈,掀起了驚濤駭浪。
蕭風在心中暗暗思索道:“若是我要將此事壓下來,憑借我在蒼雲宗的地位和手段,倒是也壓得下來。
我在蒼雲宗多年,曆經無數風雨,為宗門立下汗馬功勞,深受長老們的信任,弟子們也對我敬重有加。我若動用我的人脈和影響力,或許能將這件事悄無聲息地解決。
然而,這名弟子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惡劣,他的行為不僅是對蒼雲宗的褻瀆,更是對整個修仙界道德和規矩的踐踏。
他明顯不值得我如此費力去袒護,若我袒護了他,日後如何麵對蒼雲宗的同門,如何麵對那些信任我的人。”
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紮,蕭風最終堅定了決心,他決定公事公辦,絕不容情。他的眼神變得堅定如磐石,其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那光芒像是破曉的曙光,穿透了心中的迷霧。
他目光堅定,下定決心要責罰這名弟子,以正宗門之風,維護蒼雲宗的尊嚴和規矩。他深知,宗門的尊嚴如同高懸於頂的利劍,不容有絲毫褻瀆;宗門的規矩如同堅固的堤壩,守護著宗門的安寧,一旦有了缺口,便可能引發洪水般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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