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驍倒是沒說,不過是在會所見麵的時候,見沈西渡又悶聲喝酒,忍不住旁敲側擊地一下,“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段婚姻就是不合適呢?”
沈西渡拿著酒杯的手頓了下,眯著眼看過來,“豪門婚姻不就是如此?你姐姐不也是氣得整天回娘家,還不是沒離婚?”
楚驍,“……”
他想起白天聽到容聆說的那番話,還真拿她和自己姐姐比對了一下。
“我姐是心甘情願,她愛我姐夫,就吃他那一套。”
這話簡直在沈西渡心臟上劃拉了幾刀。
是,容聆就是不愛他了。
所以才能輕飄飄說出要離婚的話。
他沉著臉喝酒。
楚驍歎氣,搶過他的酒杯,沒好氣道,“你在這喝酒就有用了?”
沈西渡嗤笑地瞥了他一眼,又把酒杯搶過來,“道歉了,也低頭了,甚至在容家給她撐腰,她呢,心硬得和石頭一樣。”
“五年的委屈,還把她兒子送人,你做這幾件事就想彌補?如果她真那麼沒個性,你能愛上她?”
楚驍說話難得這麼犀利。
沈西渡表情一僵,半天後才吐出幾個字,“我沒愛上她。”
楚驍點了根煙,風流的臉在青白煙霧後略顯諷刺,“得了吧,整天借酒消愁,沒愛上她,老子叫你爹。”
沈西渡一滯。
不說話了,悶頭繼續喝酒。
這邊喝著酒,包廂門突然被推開。
會所經理走進來,朝楚驍頷首,“談家三少在隔壁包廂談事情,楚總,您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沈西渡“對”談這個姓氏極其敏感,他抬起頭,“談津墨?”
經理,“是”。
沈西渡站起身。
楚驍拉住他,“你乾什麼?”
沈西渡身體緊繃,“能乾什麼,不是去打招呼麼?我和你一起去。”
楚驍的會所,來了大人物,作為老板自然要出麵打個招呼,這是禮數。
他看了沈西渡一眼,心領神會,“你和他有過節?”
沈西渡沒回答,隻是問經理,“哪個包廂?”
“1號。”
沈西渡徑直走出去。
楚驍隻能跟上。
談津墨今天是被人約過來的,對方有求於談家,從老大老二那邊得不到回複,就想從他這邊攻破。
談津墨全程傾聽,不發表意見,唇間含著的一抹笑讓對麵摸不清他態度。
正當對方似乎不想再兜圈子索性把話說開時,包廂門被推開。
半靠在沙發上的談津墨抬起眼看向來人,眼眸眯起。
楚驍迎上來,“談總,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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