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貴人的話可真管用,皇後和華妃兩人一起將餘答應打入冷宮。
現在皇上知道了,要了太醫院許多太醫,在萱貴人和安答應就診。”
浣碧更加不滿道:"明明安答應暈倒,憑什麼要給萱貴人就診?”
槿汐回複道:"這就是寵與不寵的區彆,隻要一人得寵,雞犬升天。"
"連帶著萱貴人的弟弟就罷了,她舅舅的兒子竟然也能考上貢士,過一兩月還有殿選麵見皇上了。"
浣碧氣鼓鼓的說道:"那可不!安答應出生也不太好,不過是正八品縣丞的女兒。
當初進宮的時候還是我們小姐給她戴了一朵海棠花呢,怎麼也沒進來道謝。"
槿汐看著急躁的浣碧歎息一聲,說道:"道謝了,讓悠然親自送來了兩匹織光錦給咱們小主。”
浣碧憤憤道:"她一個答應怎麼有這種好東西?八成是萱貴人給他的吧?”
"彆人送的東西再送人,未免也太不識趣了些。”
"姐姐,我素沒有什麼好東西,多虧了你。”
"胡說什麼,陵容,你日日夜夜給我調香調與製藥膳。
我感激還來不及,我若是沒了你,我的胃可怎麼活?”
歡快的聲音在緩福殿裡響起。
杏花放時,春三月。
劉華總是回憶起林氏,帶著自己回娘家的情形。
是兄長才17歲就考上了秀才,而自己也不過是五六歲的年紀。
杏花,春雨,江南,喜歡天青色的迷蒙。
那山水的奇態,在冬日裡攀越了希望的蔥鬱。
可惜一入宮牆,隻剩得紅牆,金瓦。
以及用血澆灌的杏花,劉華和安陵容站在禦花園的百年杏花樹下,從淡粉色的花中並未看到希望的蔥鬱,反而是瀕死的蒼白。
隻有劉華身著天青色的衣袍的喜好一直未變。
悠揚悅耳的簫聲傳來,絲毫不亞於富察貴人動聽的古箏聲。
安陵容幫劉華撥開前麵的花枝,入目之處是一個身穿粉色,麵容略顯清廋愁苦的少女坐在紅色的秋千上吹著簫。
劉華心裡很清楚這就是久日未見的甄嬛,但她又升起了幾分困惑之心。
畢竟現在餘鶯兒已經在冷宮當中,沒有了餘鶯兒,不知甄嬛可否那麼順利的晉升貴人。
劉華口中喃喃自語:"這調子聽得這番惆悵,應該是想家了。”
安陵容笑道:"姐姐說笑了,這首曲子可不是思家,而是未得君王恩寵——《怨歌行》”
這話說的讓劉華感慨萬千,現在已經不確信上麵坐的是甄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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