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看向阮安的目光中滿是深意,蹙了蹙眉,看向受傷的蕭川腳步躊躇不前。
蕭川側過頭看向江子,“你想說什麼就說。”
江子沒想到川哥眼神竟然如此毒辣,隱藏起眼中的情緒,“川哥,那個‘新品’真要給那個女人用嗎?”
蕭川抬抬眼皮,“不然呢,我蕭川可從不說笑,怎麼,江子你跟了我那麼久還沒看出來,嗯?”
扶著蕭川的鬆子,也一臉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江子,出聲解圍道:“川哥,江子肯定是沒休息好,在這說渾話呢。”
蕭川輕哼一聲,“是嗎,既然沒休息好,那就回去休息,沒有下次。”
“是。”江子垂眸應道。
“川哥,你現在的傷很重,我給你去喊妍妍那丫頭吧,她的醫術最好。”鬆子扶著蕭川提議道。
蕭川擺擺手,“不用,我自己會解決,你幫我去再仔細查查阮安的資料,包括她的家人。”
“嗯,川哥我一定給你辦妥。”鬆子一臉保證道。
蕭川挺直腰板,嚴肅的神情注視著他,“你現在就去。”
“啊?現在嗎?”鬆子對於蕭川如此急迫的心情有些不明所以。
不就查個女人嘛,這也不是很重要。
用得著如此著急嗎?
再說了之前已經查過一遍了,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啊,為什麼川哥還要再查一遍,這其中是有什麼問題嗎?
可一個父親早逝與母親相依為命,生活兩點一線的女人又會有什麼問題。
鬆子對於蕭川的吩咐甚是不解。
蕭川怕鬆子的性格會有遺漏,著重強調一番,“要她父母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鬆子微微蹙眉,“她已經死去的父親也要嗎?”
“也要!”蕭川看向阮安他們離去的方向眼神漸漸幽深。
她方才持槍的動作、姿勢、手法,就連槍的後坐力也提前預估到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新手可以完成的。
若是她的心再狠一些,他絕對會死,不是像現在這般隻是受點傷而已。
可回想先前自己查的那些資料,上麵根本就沒有說過她會槍,也沒有相關射擊的資料。
但她的反應讓他對之前查的那份資料起了懷疑。
其中包括她的這個人!
一臉心事重重的蕭川此時並沒有注意到江子眼中一閃而過的神情。
盯著蕭川的眼神中滿是狠戾,但又在蕭川轉過頭來時,一掃而光。
蕭川看似隨意地瞥了一眼,便打發走鬆子,自己則隻身離開回了臥室。
而另一邊被帶走的阮安,看著麵前的一小包白粉,眼裡滿是驚訝與恐慌,直接抬腿就要往門外衝去,卻被看守的人給直接抓住綁了回來。
耗子拿起桌上的一小包白粉,陰狠的神情衝著阮安笑了笑,“嘗嘗吧,這可是新到的貨,你可是第一個呢。”
“呸!”阮安衝著耗子的方向吐了一口,“你休想!我是不會吃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