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
“乾嘛?!”這個笛飛聲乾嘛叫這個名字,還叫的這麼大聲音,李蓮花一臉不耐煩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小點兒聲。”
“你,”笛飛聲一把抓住李蓮花的胳膊,將人從小榻上扯了下來,“十年前你是中了毒,這才輸了我一招?”
“笛盟主,你是說你不知道!”李蓮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人果然什麼都不知道,看來這也是角麗譙癡心錯付,多此一舉了。
“你跟我去找藥魔,我為你解毒。”
“我說,笛盟主,你隻是內力被封住了,又不是耳朵出了問題?”李蓮花向後退了一步,這人怎麼這樣魯莽,使這樣大的力氣來拉人。
“嗯?”笛飛聲一臉不解,“你不是因為角麗譙中了碧茶之毒,這碧茶是藥魔研製的,不就要去找他?”
“無了大師剛才說那麼多話,你就聽見這一句?”李蓮花勾起了唇角,這個笛飛聲,是個會聽牆角的,居然隻聽見了角麗譙的名字。
“彆的?”笛飛聲一時愣怔,彆的他倒是聽見了,可是有些搞不懂,這方小施主應是在說方多病,“方多病也知道你中毒的事兒?”
“不知道!”李蓮花猛地瞪起眼睛,他就是怕笛飛聲聽見這一句,“不是在說他!”
“是不是說他,關我什麼事兒?”笛飛聲猛地吼回去,他隻知道那一戰他贏得不光彩,“跟我走!”
“笛盟主,小點兒聲嘛,”李蓮花掏了掏耳朵,這個笛飛聲,也是一根筋,“無了還說了一句,馬上毒就解了,你沒有聽見?”
“什麼時候說了!”笛飛聲一怒之下,掐著李蓮花的脖子,將人抵在屋中的柱子上,“他明明說是你不願意解毒,你當我聾了?”
“哎,哎,你鬆手,”李蓮花有些無奈,他就說這地方離百川院太近,真是犯衝,“那不是說就剩一點兒了,解不解都沒關係嗎?”
“誰說沒關係?你不解毒,就不能用內力,不用內力,還怎麼能光明正大的再和我打一場!”笛飛聲瞪著眼睛,十年來,為了將養身體,他什麼罪都遭了,每次當他支撐不下去的時候,隻有這個天下第一的信仰支撐著他闖下去,堅持下去,好不容易武功恢複了,卻告訴他,這個天下第一,名不副實。
李蓮花有些無奈,這天下第一誰愛當誰當吧!現在的他可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了,“那我也沒有辦法,現如今,你就是天下第一。”
“你羞辱我?”笛飛聲一時氣憤,手握成拳,他一輩子追求的至高武學,竟然這樣被人看不上,“你……”
方多病腳剛跨進門檻隻看見笛飛聲將李蓮花抵在柱子上,心中著急,匆忙間將懷中的東西放在地上,兩步衝向笛飛聲,一拳打開笛飛聲抓住李蓮花衣領的手,“把你的爪子拿開!”
“你!”笛飛聲猛地瞪了一眼方多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現在的他,內力完全被修羅草封住,想要還手卻連這個臭小子都打不過,隻好轉身就走,心中暗罵,這臭小子真是礙事,遲早有一天要給他個教訓才是。
“你沒事吧!”方多病見人離開,趕緊回身去看李蓮花,伸手在他身上檢查,這個莽夫,明明知道李蓮花身體不好,還這樣衝動,也不知道李蓮花為什麼要帶著他一起上路。
想著,不由自主的瞪了李蓮花一眼,“我就說他有問題,你還不信,小心哪一天他要了你的命!”
李蓮花伸手摸了摸鼻尖,心想還是你小子多注意些比較好,看來笛盟主這次真的是被氣到了,一會兒還要去好好安撫一下笛飛聲才行,畢竟這人也是為了他好。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方多病更加好奇了,那個阿飛這樣掐住李蓮花的脖子,可是李蓮花居然一點兒也不生氣。
“哎,你這放在地上的是什麼東西?”李蓮花狀似好奇,繞過方多病,去看那些被他放在地上的東西,“你不是陪少師玩呢嘛?”
“你,算了算了!”方多病想要說這人真是一點兒也不尊重他師父的貼身佩劍,可轉念一想,這是又將話題繞了過去,隻好走到那堆東西旁邊,抱著東西,走到桌前放好,“我覺得早點兒把少師送回去比較安全,這是紀院主讓我帶給你的東西。”
李蓮花走近兩步,看了兩眼,答應了一聲,盤腿坐在榻上。
“他讓我和你說,你要是想買少師,他可以替你和喬女俠開口。”
“啊?”李蓮花一時沒反應上來,這個紀漢佛怎麼不按常理出牌,隻呆愣愣的看著方多病,“他怎麼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說是有人告訴他,那天,就是賞劍大會那天,你蹲在地上算賬,盤算著想買少師劍。”方多病盤腿坐在李蓮花對麵,托腮看著麵前人,“還說,要是錢不夠,他可以替你墊付。”
“他吃錯藥了?”李蓮花一臉無語,這個人,認出來了就認出來了,這是要做什麼,是要昭告天下。
方多病聳了聳肩,隻微微搖頭,“他隻說,天知地知他知你知,不會再有彆人知道,叫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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