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
隨便吧。
誰知道這些女人為了蕭景弋一個兩個地都這麼瘋癲又不知廉恥?
既然如此,叫她們自己鬥去吧,最好爭個你死我活的,好讓他們最後哭都沒地方哭的!
蕭宴掙紮著,咬牙道:“行!咱們往後就井水不犯河水!”
舞陽滿意地笑了笑,又恢複那副溫柔懂事的模樣:“還是蕭大公子識相。”
嬤嬤們放開蕭宴。
蕭宴掙紮著站起來,看著已經變了臉色的舞陽,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隻覺得她好像畫皮一樣,變臉狂魔。
蕭宴走後,舞陽拆了妝發,沐浴過後,素麵朝天看著鏡中那個我見猶憐的美人麵,十分自信地笑了。
男人,最喜歡這樣溫柔清純的麵容了。
蕭宴氣衝衝地出了舞陽的屋子,衝著空氣無能狂怒地揮了好幾拳。
啊!
啊!啊!啊!
天底下哪個男人能忍得了這種奪妻之恨!
但他無能狂怒過後,又不得不接受現實,他再氣又怎麼樣呢,既強硬不過公主,更是打不過四叔。
思來想去,他轉頭又去靈舒屋裡了。
靈舒比舞陽還要積極一點,不僅沒等他來掀蓋頭,甚至已經換好了常服,坐在素輿準備出門。
看到蕭宴過來,靈舒的丫鬟小荷忙向他請安:“姑爺有禮。”
蕭宴瞪大眼睛看著靈舒:“今天是你我的洞房花燭,你這是要乾什麼?”
靈舒朝他抬了抬下巴:“去見表哥啊,他對我有點誤會,往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得跟他解釋清楚。”
上回活埋薑令芷的事,她還沒有全部推到薑令鳶頭上呢,這可有損她在景弋表哥心中的形象。
蕭宴都快瘋了,真就當他是死的啊:“你現在嫁給我了,你得管他叫小叔!還有,靈舒,你能不能安分點,還懷著我的孩子呢!”
舞陽衝他耍橫也就算了,那好歹是公主。
這靈舒他方才已經打聽過了,如今已經被貶為庶人了!有什麼好忌憚的?
靈舒嗤笑一聲,理直氣壯道:“對啊?你怕什麼?我一個懷孕的人,能做什麼?”
蕭宴心累得要死,說又說不過她,但為了自己的臉麵,又得死活攔住她:“今日怎麼說也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你這會兒跑去順園,像什麼樣子?豈不是要叫府裡所有人都戳你我脊梁骨!”
說罷,他又怕話說得太硬,對她懷著的孩子不好,又好生勸道:“你就算想解釋,過幾日再去說也不遲,反正都在府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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