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躲著我是不是?我真的可以給你解釋,你跟我來,我跟你單獨說。”
時蘊躲開了他來抓她的手,摟著知音道:“哈哈哈,有什麼話以後再說,我現在還有事呢,就先走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越走越快。
祝長晉喊了她幾句,她也權當沒聽見,想追上去,又被高公公給攔住了。
高公公依舊笑眯眯道:“要搬起來不是容易事,殿下還是早些動起來吧,莫要耽誤了時辰。”
祝長晉此時正煩躁,說道:“陛下他到底怎麼想的?我要去給他說道清楚。”
高公公連忙攔住他,為難道:“小祖宗,你就彆過去添亂了,陛下現在正在氣頭上,誰去了也不見。”
祝長晉停下腳步,有些詫異,在他印象裡,賀岐一直是個好說話的人,平常也不會生氣。
“他怎麼了?生哪門子氣?”
高公公哪敢說是今日藺相帶的話給陛下氣得不輕,訕訕笑了笑,說道:“雜家也不知道,但依雜家看,今兒個還是彆去觸黴頭了。”
祝長晉道:“那也不對啊,他平時才不會管這閒事,是不是有人在他跟前說了些什麼?”
“這……雜家不能說。”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隻管說,我不說是你說的。”
高公公想了想,還是打算把這事禍水東引,說道:“今早下朝後,藺相找陛下說了會話。”
他點到即止,便匆匆辭彆了。
祝長晉氣得咬牙切齒,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該死的藺奕湘,居然壞我好事,老子跟你拚了!”
“他真去找藺奕湘了?”時蘊聽下人說起祝長晉的動向,還有些不確定。
侍女點頭稱是。
時蘊想了想,說道:“那趕緊的,趁著他沒回來,把他東西全撿出來,打包送去永安王府。”
知音就在一旁,聽到了兩人的話,說道:“我覺得這事有蹊蹺,你為什麼不聽他解釋?”
“我不敢聽,怕他又要說不該說的話。那天你不也聽見了嗎?他說要我跟他回封地做王妃,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知音旁觀者清,說道:“可他一直以來想解釋的點,好像是關於他未婚妻的,說到底,她未婚妻到現在都還沒正式露過麵,和他哪裡像是恩愛的模樣?倒像是臨時抓了個人來演戲似的。”
時蘊微微蹙眉,前陣子忙的焦頭爛額,早出晚歸,自然沒顧得上祝長晉那個未婚妻的事。
後來自己受傷,在家靜養,也不曾瞧見他那未婚妻,這就奇了怪了。
“你是說……他誆騙了所有人,其實他根本沒有未婚妻?”
“……”
知音有些無語:“人倒是有的,之前來過,隻是你沒在,和我打過照麵,是個知性的女子。
前幾日在探望京都的親眷,應付富家小姐的邀約,也是早出晚歸,所以並不常見人。”
她停頓了一下,說道:“更重要的一點是,她父親是商賈世家的家主,陵陽王氏聽過沒?就是他家。你不是想做些買賣嗎?可以從王姑娘那入手了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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