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來車夫的聲音:“爺,暈倒的人……好像是時大人。”
時大人?時這個姓並不常見,朝堂中更是少之又少。
時蘊?
祝長晉掀開簾子,朝外看去,就從那人身段認出了確實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一想到自己剛才還說要從她身上碾過去,他就想扇爛自己的嘴。
不等車夫開口,祝長晉就直接跳下了馬車,將時蘊抱在了懷裡,帶進了馬車。
“快,去皇宮,找太醫!”
祝長晉吩咐車夫。
時蘊靠在祝長晉懷裡,像是乾渴的魚兒碰到水,腦袋在他懷裡亂拱,胡亂撕扯他的衣裳。
祝長晉桎梏住她為非作歹的手,說道:“阿蘊,彆亂動,我們很快就到宮裡了。”
“宮裡……”時蘊思緒清明了幾分,喃喃道:“對,進宮,送我去見陛下,靈澤會幫我……”
靈澤是賀岐的字。
因著他身份尊崇,鮮少有人會這般喚他的字,即便祝長晉和賀岐是堂兄弟,也不曾這般大不敬過。
以至於世人幾乎不知曉賀岐的字。
是何等情況下,時蘊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還喚得這般親密?她甚至都沒喊過自己的字。
要麼師兄師兄的叫著,要麼疏遠的喊自己永安王,要麼沒大沒小的直呼其名。
祝長晉心裡釀了壇醋似的,說道:“你找他有什麼用,你現在瞧著就不對,我得帶你去找太醫看看。”
時蘊反應卻很激烈,泅紅氤氳的眼眸望著他,看得他呼吸一窒,說出的話卻讓他心沉入了冰窖。
她舔了舔唇角,說道:“是媚藥,得找靈澤,找他解藥。”
她中媚藥了,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找賀岐去解藥,就說明這並非二人第一次乾這種事。
祝長晉頓時覺得腦中一陣嗡鳴,讓他半晌沒回過神來。
旋即,他眼眸微沉,放柔了語氣,誘哄道:“好阿蘊,乾嘛非得找他,師兄幫你解藥好不好?”
時蘊思緒被情欲控製,抓著祝長晉原本抓著她的手,像初生幼崽一般舔舐吮吸折他指尖。
她思忖了片刻,搖搖頭,“不好,靈澤會生氣。”
她想起上次和藺奕湘廝混,賀岐好幾天沒搭理她。
這還是她和賀岐頭一次把關係鬨成這樣,以往不管自己做錯了什麼,賀岐都會無條件的包容自己,為自己掃清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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