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日本的執法人,與鬼(二合一,求訂閱!!!)_屠龍之前就讀過龍族的路明非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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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日本的執法人,與鬼(二合一,求訂閱!!!)(1 / 2)

“我們已經追了一周了,什麼時候能休個假?聽說鹿兒島的燒酒和溫泉被首相大人都稱讚過,該不會又匆匆看一眼就走吧?就像我們在北海道那次一樣。”瘦削的男人站在火車尾,視線裡風景倒退,吐出的一口煙霧被瞬間拋遠。

“閉上你的烏鴉嘴,這次的目標很重要,少主和櫻已經在收尾了,端好你的槍,把人放跑了你這輩子都彆想有休假!”魁梧的男人靠在欄杆上,惡狠狠地說,表情像是猙獰的夜叉。

火車轟隆隆地在山間的軌道上疾馳,白色的煙跡從北飄到南。

這輛老式綠皮車靠蒸汽機發力,從繁華的東京出發,沿途經過神奈川、奈良、大阪、愛媛、熊本這條縱貫線,最終開往日本最南端的鹿兒島。

去往終點站鹿兒島的旅客幾乎要在硬皮座椅坐上一天一夜,在動車和高速列車普及的現代其實這種慢車早應該被淘汰,但實際上這輛火車的乘客一年四季都不少。

因為它修建於二戰時期,由那時貫穿日本的一條物資線演變而來,鋪在山與林之間,沿途的鐵軌兩旁都被巨木與溪石覆蓋。年邁的老人們對這條線路懷揣舊日的情懷,年輕的戀人們也可以暫時拋下大城市的繁忙與急躁,在水洗般的藍天與青山裡篆刻愛戀的痕跡。

宮本野雪是少有的獨坐乘客,她所在的這節車廂被填了一半,一半的空位都集中在過道與車廂頭尾的部分,年輕的男孩女孩們顯然更熱衷於坐在靠窗邊的位置,相互依偎,仿佛在上演老電影裡最浪漫的橋段。

她側耳傾聽,車廂裡乘客們的情緒全都逃不過她的耳朵,這是她與生俱來的技能,擁有比普通人更強大的感知聽覺。現在這項技能更是被放大了十倍,用來聆聽他人狀態的效果甚至堪比“言靈·鐮鼬”。

她能很清楚地聽見心臟在每個人的胸腔裡強有力的搏動。

比如隔著她三排座位的那個穿著鵝黃色羊毛衫的男生心跳明顯加劇,因為他旁座的女孩睡著了,腦袋不自覺地滑到他的肩上,他看著女孩睡夢中微微顫動的睫毛,心跳狂熱。宮本野雪由此可以推斷這確實是一對學生情侶,大概剛確認關係沒多久……並不是來收回她性命的執法人。

宮本野雪今年三十八歲,麵龐卻仍如同雙十年華的女孩般秀麗。

她出生在鹿兒島一個很偏僻很窮的地方,在旅遊業還未興起的時候那裡的村子一年到頭也不會有什麼外來人拜訪,往來的過客隻有不知從哪吹來的風,和不知要飄向何處的雲。

她對那裡的印象大概僅限於落雪時村莊都染成白皚皚的一片,帶著一種素淨與靜謐的美,村民都很樸素,過得窮苦卻滿足,其他的就記不清了。因為在她五歲時,她的哥哥就在東京闖出了名堂,她被接到了東京生活。

和普通少女不同的是,她從沒上過學,可她對醫藥學很感興趣,於是哥哥就把她安排進熟人的研究所裡。她很鑽研也很爭氣,年紀輕輕就協助所裡的研究員們在藥化劑的方向完成了好幾項實驗性的突破,研究所裡的長輩們稱讚她是藥學界的居裡夫人,每個人都喜歡她。

變故發生在十五年前。哥哥從家族叛逃,她被遺留下來,檔案被本家打上紅色的色標,那些喜歡她的長輩們從此不再對她微笑,嫌惡的情緒從心底滋生。她的血脈承襲自古老的宮本家,體內流淌著一部分的龍血,家族裡隻有極其危險的混血種才會被冠以紅標,那些隨時都有可能暴走的缺陷者被稱作——“鬼”。

她明明不該是那樣的危險分子,卻被禁錮在一座修道院裡,和那些在人與“鬼”邊緣徘徊的家夥們一起。修道院建在關東某處的深山裡,鐵絲圍成的柵欄遍布修道院的四麵八方,高壓電流在上麵竄動,天空就是那麼小小的一片圓,就好像一輩子被困在井底的蛙。

修道院每個黃昏都會有穿著黑衣的男人前來拜訪,他們穿著考究的黑色風衣,風衣的襯裡繪製著或繽紛的神明或猙獰的惡鬼。他們是這個國家的執法人,所有混血種都隻能在他們的監管中生活。

這些黑衣執法人們每天都會準備相當變態的問題問向被關在這裡的人們,就像醫生詢問那些病入膏盲的精神病患者那樣,然後在評分表上勾選,情況良好的人會被打上綠色,堪堪及格則是黃色,不及格就是紅色,將會被就地抹除,或是在這裡關上一輩子。

可黑衣人每晚都會略過宮本野雪,她從未被提問過,因為她的色標永遠是無比紮眼的紅。

她會在這裡孤獨地生活一輩子,或是孤獨地死去。

野雪曾在草坪上看著不知從哪飄來的流雲時,目睹修道院裡一名修女養的狗跳上了那層鋼鐵圍織的電網,刹那間就變成焦黑一片,漆黑的煙霧從被燒毀的呼吸管裡吐出。

修女趕來看著麵目全非的愛犬悲從中來,她指著包括宮本野雪的所有人的鼻子,怒斥他們這種危險分子根本就不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的存在隻會給社會帶來麻煩,他們這些垃圾在這裡關上一輩子也隻會沒辦法得來自由,和不如早點去見撒旦,讓所有人都得到解脫。

最後那個修女被孔武有力的警衛帶走,那以後野雪再也沒見過她。

可她的耳邊經常會響起修女被拖走時用極致憐憫的目光望著他們,說出的最後那句話:“你們這些‘鬼’活在世界上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死後到了地獄連撒旦都不待見,那麼你們降世的意義在哪呢?可憐……真是可憐……”

“失去了自由的人生將毫無意義。”一周前,她在淋浴時,從背後傳來這樣的歎息。

她回過頭,那是一個穿著素白色羽織的男人,袖口的刺繡是落櫻,胸膛敞開著,晶瑩的肌膚宛若剔透的琉璃。野雪望向男人麵容的瞬間,所有的燈都熄滅了,月亮被籠罩在雲裡,她的視線一片漆黑。

可她聽得到,那個急促而強勁的心跳,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遠隔天涯。她彷徨地伸出手去觸摸,在黑暗裡,她好像觸到了一個溫潤的麵龐。她的手漸漸移動,她摸到了修長的眼、高挺的鼻和玲瓏的嘴,那是鄰家男孩般素淨的輪廓,帶著淡淡的陰柔之美。

“如果一個人生來就不自由,那她可能甘願被奴役一輩子。如果一個人體會過自由的味道,那麼牢籠於她而言就會像砍斷手腳那樣痛苦煎熬……人們可以束縛住從小就飼養的家犬,卻束縛不住來自荒原的獅子,能被牢籠關住的獅子,他們內心的獅子之心早就死了……”

“我們都知道的,你是製‘鬼’之人,何嘗不釋放自己內心的鬼呢?隻需要你付出心底那一點柔軟,自由與你想得到的一切都將回歸到你手裡。”男人輕柔的聲音好似夢昵,又好似對整個世界下令,威嚴之甚,讓野雪難以抗拒。

然後男人便離去,好像自信野雪會按照他的建議做,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宮本野雪看著冰冷的水滑過自己白皙的肌膚,思考了很久,久到警衛敲打衛浴的鐵門,讓她趕緊出來。

那個男人賭對了,也可能他並沒有在賭,他堅信野雪會這麼做。那天夜裡,來自本家的執法人身體都被貫穿,通了高壓電的鐵網被撕裂,野雪釋放了自己內心的鬼,然後在彷徨無措中踏上了這趟開往鹿兒島的列車。

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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