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說的倒不是假話,這年頭,小偷小摸還有強j進了笆籬子的,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裡麵也有鄙視鏈,這年頭還沒有什麼經濟犯詐騙犯之類的,裡麵殺人放火的排第一層,特彆是有些判了死刑或者無期的,這種人幾乎沒人敢惹,生怕哪天這些人想不開,拉個墊背的。
下麵就是打架鬥狠進去的,這些人一般有點兒江湖地位,還有些給人家頂罪的,本身就是道上的,能打,所以還是沒人惹。
剩下什麼小打小鬨的,基本也就那樣了,算是笆籬子食物鏈最低端了。
而在他們下麵,還有強j的,強j的再往下,那就是偷東西進去的。
這些人進了笆籬子,甭管你怎麼說,放心吧,那一雙手指定是保不住了。而且睡覺必須睡廁所那頭,半夜有人起夜,好家夥,能滋他一身。
孫大寶子紅著眼睛說道:“我哥不是偷東西,他是被冤枉的!”
六子一臉不屑:“你跟我說這個乾啥,要不你進去替你哥辯解去啊?”、
“行了,躺好了啊,彆折騰,就疼一下。”
六子的話讓孫大寶子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驚恐的想要爬起來,邊掙紮邊喊:“你要乾啥?楊小六,我警告你,我。。。。”
話說到一半,楊小六臉色猛地一變,左手的木製小板凳照著孫大寶子的腦瓜子就砸了下去,就這麼一下,孫大寶子就兩眼一翻,沒了動靜。
其餘幾個小家夥嚇的偷偷的往牆邊挪,他們打仗鬥毆的時候不少,但是啥時候見過這種陣仗了?
這年頭的小板凳都是實木的,而且都是硬木,這一下子下去,孫大寶子沒死就不錯了。小板凳真特娘的狠啊!
看了眼偷偷挪動的眾人,感受到六子的目光,這些人就跟被點穴了一樣,僵硬的保留著上一瞬的姿勢,一動都不敢動。
六子一臉鄙夷的罵道:“就特麼這還想著坑人呢?一幫囊膪!”
站起身,拉起孫大寶子的左腿,六子把板凳墊在孫大寶子的腳脖子下麵,然後朝著左手吐了口唾沫,兩隻手舉起撬棍,照著孫大寶子的小腿就砸了下去。
“嗷!”
“啊!!!臥槽。。。我。。。。”
就這一下子,那些小子差點兒就嚇尿褲子了。
他們明顯能夠看到,孫大寶子的小腿就一下子就像是掰斷的鉛筆一樣,詭異的扭曲著,腳都爽的翹起來了。
你就說多疼吧,剛才暈過去的孫大寶子,就這一下直接醒過來了。
孫大寶子瞪大了眼珠子,額頭上的血管兒就像是蚯蚓一樣,咬牙切齒,脖子大筋繃得緊緊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
六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手裡的撬棍一指,其中一個小子哇的一下哭出了聲。
“六子哥,六子哥,我錯了,那啥,這事兒不關我的事兒,都是孫大寶子出的主意,都是孫大寶子出的主意啊!”
六子沒說話,隻是冷眼掃了眼其餘的人。
另外幾個小子趕忙求饒。
“六子哥,真的啊,這事兒和我們沒關係啊,我們就是,就是爽習慣了,完後那啥黃小娟懷孕了,孫大寶子就出主意,讓她找李曉東。。。”
“這事兒我們就沒摻和啊,不對,我們就光透了,彆的事兒沒乾啊!”
六子點上煙,小錢兒靠在破碎的玻璃櫃上,拿起旁邊的一瓶汽水兒,在玻璃櫃木製的封邊上輕輕一磕,然後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
看戲就是舒服,這兩天在家待的他都要生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