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和六子接過槍,小錢兒他們一瞅,也跟著跑回吉普車,從車裡掏出來家夥事兒。
鄰居的開門聲也響了起來,扯著嗓子在那喊:“老二,是不是出事兒了?”
二叔裝上子彈,把狗全放了出來,喊道:“村兒裡應該進東西了。”
“成,知道了,我去把狗撒開去。”
打開門,小黑領著還剩下的十多條狗跑了出去。
這兩年家裡的老狗都死光了,大黃前兩年就死了,小黑也變成了老黑。
家裡還有一窩剛下的小崽兒,是小黑兒的孩子,一半兒長的像小黑兒,一半兒像另一條狗。
鄰居家的幾條狗也從大門竄了出去,跟在小黑兒的後麵,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不少老爺們兒都拿著家夥事兒出了門。
眾人朝著村口小橋下麵圈牛的地方跑去,沒跑出去多遠,就聽到熊瞎子的咆哮聲還有狗急促的示威聲還有哀鳴聲。
二叔直接對著天空開了一槍,砰的一聲,響徹夜空。
狗的聲音越發的急促,等二叔他們到了以後,地上躺著兩隻急促著喘著氣兒的花狗,都不是寧傑家的。
狗的旁邊,躺著一頭母牛,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母牛就被開膛破肚,下水躺了一地,顯然已經完犢子了。
二叔趕忙跑到橋頭,手指頭塞進嘴裡,吹了個口哨。
加上四鄰統共才三十多條狗,而且十多條都是家狗,沒啥和大型野獸搏擊的經驗,根本就留不住一隻黑瞎子。
晚上能見度也低,二叔也不保證能夠一擊斃命,不能讓那些小玩意兒白白送死。
沒一會兒功夫,三十多條狗就跑了回來,不少狗身上都有著傷痕,最慘的是東鄰家的狗,腸子都露出來一截,顯然也是不好活了。
人越聚越多,會計打開了場院的燈。
“這特麼黑瞎子咋還能進村了呢?”
二叔叼著煙,說道:“沒吃了的唄,媽的,這兩年一禁獵,俺們這幫子獵戶都收了槍,原先不打獵的都特麼打起來獵了。”
“山上的東西現在少了,聽說馬鹿群都讓人打淨了,黑瞎子不進村兒吃啥,咋過冬?”
村長問道:“老二,那黑瞎子還能回來不?”
二叔點了點頭,說道:“說不準,沒吃的肯定能回來啊。那玩意兒腦子好使,下回兒說不定就不偷牛,改偷彆的了。”
村長臉一白,二叔說的啥意思他明白,要是黑瞎子盯上人,那就真完了。
雖說沒怎麼聽過他們這邊黑瞎子禍害人,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說不準就把水拖走了,哪怕不吃,整死了整殘了也不是那回事兒啊。
“那咋整?”
二叔看著村長,沒好氣的問道:“你是村長你問我這個?這時候不該你拿主意麼。”
村長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啥,我就會管人啊,黑瞎子我也不會管啊。”
二叔想了想,說道:“這黑瞎子估計上了歲數了,抓不著啥獵物了,所以才進村兒。”
“你這樣,你晚上先挨家挨戶跑一下子,明天都彆上山了,出了事兒你彆管。”
“明天我帶人打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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