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擺了擺手,走到床邊上,兩個小家夥睡在一塊兒,睡的呼呼的。
爐子裡生的火,彆看才十月份,你要是直接在床上睡覺,八成得感冒。
摸了摸寧缺的小腦袋瓜,寧傑給林月知蓋好被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
上了旁邊的屋,寧傑點上爐子,燒上水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兒看著報紙。
這年代的報紙挺有意思,基本都是歌功頌德,看了一會兒,寧傑覺得沒意思,隨手把報紙就扔在了一邊兒。
六子這時候進了屋,他往旁邊沙發上一靠,點上煙跟個大爺一樣。
“一會兒給我涼杯水,我抽完了睡會兒。”
寧傑白了眼六子,嘟囔道:“倒反天罡。”
六子嘿嘿一樂,伸了個懶腰。倆人認識這麼多年了,該避諱的事兒六子從來沒有逾越過,私下裡倆人打打鬨鬨,關係那是相當不錯。
抽完煙,涼上水,六子已經打起呼嚕了。
寧傑添了點兒柴火,脫鞋上床,沒一會兒也進入了夢鄉。
。。。。。。
李曉東黑著臉開著吉普車往鐵路家屬樓走,副駕駛坐著一個十七八的小崽子,長的賊眉鼠眼,一瞅就不是啥好玩意兒。
“東哥,那啥,我就感覺趙維那王八犢子沒把你放在眼裡。”
“你說誰不知道王春花是東哥對象啊,他咋就敢去撩騷王春花的呢。”
李曉東深吸了口氣,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真看著趙維和王春花在一起了?”
王春花是李曉東的對象,鐵路家屬院兒的,家裡都是鐵路職工。李曉東這兩年也相了幾個親,一個也沒看上。
今年年初的時候去大河滑冰,認識王春花,李曉東一眼就相中人家了,追了兩個多月,倆人就確定了關係。
王春花思想相對比較開放一點兒,對於談婚論嫁這玩意兒不太著急,倆人就一直談著,李曉東提過結婚的事兒,人家王春花就一句話,再了解了解。
李曉東也知道這事兒急不得,對王春花也是寵的要命,隻要王春花要的東西,就沒有他不給買的。
寧傑對李曉東的行為稍微有些不恥,給女人買東西這事兒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反正在寧傑的眼裡吧,李曉東更像是個冤大頭舔狗。
用寧傑的話說,這是沒吃過好飯。
“肯定的啊,那啥,今天下午鐵路那邊不是搭台子唱二人轉麼,完後我就看著趙維和王春花一塊兒去了。”
“我這一看著,就直接去找你了。”
說話的小子叫徐冬冬,名聲也就那樣,反正是個受氣包。
李曉東看上了他這一點,讓徐冬冬幫著自己盯著王春花,彆讓彆人把家給偷了。
這不,這才盯了一個多月,就出事兒了。
李曉東這人本身就有疑心病,他自己覺得自己對王春花不錯,但是王春花一直沒說啥時候結婚,倆人手牽了,嘴兒親了,紮摸了,就差最後一步了。
沒想到王春花竟然和彆的男人搞一塊兒去了,這特麼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麼?
到了鐵路家屬院,果然搭著露台呢,剛下車,李曉東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王春花,旁邊正是趙維。
“王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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