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讓這老登一句話就整破防了。
大龍都沒反應過來,這哥們兒對著老登就是一個大飛踹,摔得倆人都吧唧一聲,脆生的要命。
大龍是真不想管,太特麼丟人了,但是不管吧,這麼打下去不把紅褲衩子老登打死了麼。
寧傑在旁邊樂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大龍好像就招這個玩意兒,上一世也是,大龍洗浴了就有過好幾次這樣的事兒,整的大龍都崩潰了。
好容易給倆人分開,紅褲衩子老登滿臉是血的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揍他的顧客,然後攤開手,吐了口唾沫,滿手心兒都是血,上麵還有一顆大黃牙。
“臥槽,你特麼挺狠,你把我大板兒牙都乾下來了,你等著,我去報警告你去!”
大龍這邊剛給顧客安撫好,這老登就來了這麼一句。
他對著老登就是一腳,老登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說睡就睡了。
大龍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說道:“媽的,給他穿好衣服扔出去。”
安保部的趕忙給紅褲衩子拖了出去,大龍這邊給顧客賠了錢,又一人送了泡茶水兒,算是了了事兒。
“真特麼膈應,咋啥人都有呢。”
大龍黑著臉點上煙,寧傑笑著搖了搖頭,這才哪到哪呢,以後你才知道啥叫膈應人呢。
“這才哪到哪。”
大龍歎了口氣,說道:“也沒瞅著他像二椅子啊,咋就能乾這事兒呢。”
“誰說得像二椅子的?長胸毛穿白襪子的,可多都是那樣色的。”
大龍:“你還挺熟。”
“滾犢子!”
洗完澡上樓按了摩,現在洗浴你不管怎麼建,設施什麼的還是跟不上。
寧傑沒在樓上睡覺,太潮。按完以後,寧傑和大龍告了彆,開著車回了家。
“曉東沒在家啊?”
下麵董輝在那忙活著,這個點兒一般都是李曉東在下麵,董輝在工地那邊計數,董輝要是在場子,多半兒就是李曉東沒在廠子。
董輝趕忙恭敬的說道:“老板,那啥,曉東那邊出了點兒事兒,剛才走了。”
寧傑皺著眉頭問道:“啥事兒啊,家裡出事兒了?”
董輝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那啥,我也沒多問。”
寧傑點了點頭,說道:“成,你先忙活著吧,我先上樓了。”
等上了樓,就胡會計自己在屋裡。
“老板,老板娘和寧缺還有俺家丫頭在旁邊屋睡覺呢。”
寧傑問道:“你沒睡會兒啊?”
胡會計說道:“我也不累,正好下午有個賬得攏,我還在這做這個月的貨單呢。”
“辛苦,那啥,曉東乾啥去了你知道不?”
胡會計點了點頭,說道:“聽說是家裡出啥事兒了,有人過來找他來著,老板娘看了,說不認識。”
寧傑隱隱有了種不祥的預感,這小子,不能出啥事兒吧?
出了辦公室,寧傑小心推開旁邊屋門,林月知睡的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向寧傑,小聲問道:“你睡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