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心思通透,如今不過是一時想歪了,日後定然可以清醒過來,與陛下消除隔閡。
打發走了花溪,的表情並沒有放鬆,而是對丫鬟吩咐:“把姚錦風給本宮傳過來。”
丫鬟的聲音中帶著小心翼翼:“殿下,長風縣君收到姚太夫人墜崖的消息後厥過去了,到現在都沒清醒過來。”
發出一聲嗤笑:“他暈的倒是時候,本宮竟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麼個重情義的外孫。”
暈倒是假,做樣子怕才是真的吧!
花溪不在身邊,自然也不會有人接的話。
沉默片刻,這才對丫鬟吩咐道:“著人去查姚錢氏的事是否有可疑,本宮不相信這麼自私的人會自儘。”
沈欣言同樣收到了姚錢氏墜崖的消息,聽說這人墜崖的地方是她當初與霍恩掉下去的那處,沈欣言蹙眉:“好端端的為何死在那裡,弄臟了那塊地。”
霍恩也同樣一臉嫌棄:“也不知是誰出了手,隻怕這事同安平郡主的死脫不了乾係。”
若真是這樣,那矛頭怕是依舊會指向陛下。
沈欣言的麵色凝重:“在我記憶裡的姚錢氏,隻要有一點能夠翻盤的機會,便不會放棄任何希望,你說她會不會是詐死?”
這個可能性不小,畢竟姚家祖傳有這樣的血脈。
霍恩半倚在軟塌上:“可能性不大,就我所知陛下和都已經派人下去搜尋屍體,為的就是要確認姚錢氏的死因。”
不得不說,姚錦風詐死的事,就是陛下心裡的一根刺。
沈欣言依舊麵色凝重:“許是我對姚錦風有偏見,之前我就懷疑安平郡主的死,是不是有姚錦風在後麵做了推手。
如今姚錢氏墜崖,到是讓我加深了自己的懷疑。
我在姚府過了三年,雖說醒悟的晚了些,卻不代表我看不出姚錢氏的心思。
那姚錢氏生性自私多疑,唯獨對這個孫子百依百順,若說她自己墜崖我絕對不信,隻怕是姚錦風說了什麼誤導她的話。
若我是姚錦風,若我真利用姚錢氏做了什麼,那必然是要永絕後患才行。
我想或是兩人之間做了什麼交易,亦或是那姚錦風說了什麼觸動姚錢氏的話,這才讓姚錢氏心甘情願的送死。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姚錢氏還好端端的活著。”
對於姚家人,她向來不憚用最大的惡意去猜想。
霍恩側頭緊緊盯著沈欣言的臉,下了軟塌緩緩走到沈欣言身邊。
見霍恩那目不轉睛的模樣,沈欣言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臉:“你看我作甚,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麼。”
霍恩伸手輕輕捏住沈欣言的下巴:“我不喜歡你和姚錦風扯上關係,就算是將自己帶入他的所思所想也不可以。”
每每想到沈欣言曾頂著三年姚家婦的事,他就嫉妒的想要發瘋。
沈欣言去拉霍恩的手:“哪有人這麼霸道的。”
霍恩的手卻微微施力,緩緩湊近沈欣言被捏到撅起的唇:“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便是沒有早早的對你霸道。”
但凡他爭氣一點,言兒當年也不會嫁給姚錦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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