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曉晨很快就查到了雨果的人機實驗室,這個實驗室跟雨果的珠寶公司在一起,它被隱藏在珠寶公司的地下,一般人進不去。
潘曉晨悄悄去雨果的珠寶公司探路,從外麵看,這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公司,有一個巨大的展廳對外開放,展廳裡展示著各種珠寶,很多都是限量版的設計師作品,很少有人知道在這棟大廈的地下彆有洞天。潘曉晨在展廳裡一邊看展品,一邊四處觀察,她在想該如何進入地下人機實驗室。走了好幾圈,彆說地下實驗室,就連珠寶公司的安保都十分嚴格,沒有預約,不能進入。
潘曉晨在珠寶展廳裡,佇立在一件展品前麵,眼睛看著珠寶,心神全在怎麼去地下實驗室上,她這樣站著,良久不動,根本沒有發現,背後有一雙藍色的眼睛,在充滿深情地看著她,慢慢的,藍色眼睛先生走到潘曉晨身後,潘曉晨感覺到有人靠近,她回過神,感覺自己是不是擋住了彆人欣賞珠寶的視線,她向旁邊讓了一下,後麵的人也看了一會兒,並沒有離開,潘曉晨有點奇怪,她想走開時,不經意回頭,伍德站在那裡向她笑,潘曉晨臉上綻開一朵睡蓮:
“伍德?你為什麼總是從天而降?”
伍德笑著說:“上帝總是把我送到有你的地方。”
麵對這麼直接的告白,潘曉晨有點不好意思,她又不知道如何接話了,伍德趕緊打破潘曉晨的沉默:
“我來跟雨果談生意。”
“這裡的老板雨果?”
潘曉晨心想,伍德的生意夥伴真是遍及世界。伍德點頭:
“對,就是這裡的老板雨果。”
“雨果在這裡是個好名字。”
“你是說《悲慘世界》、《巴黎聖母院》、《九三年》嗎?”
“我說的冉阿讓、卡西莫多、朗德納克。”
“曉晨,你真是博覽群書。”
“這是我的專業所需,作為一個文字工作者,必須有足夠的閱讀量,才能在自己寫文章的時候,有東西可以輸出。這些書相當於貨架上上商品,足夠豐富的商店,生意才會興隆。”
“你這個比喻有意思,言簡意賅。”
“你讀書也不少啊,伍德。”
伍德挑了挑眉:“承蒙誇獎。”
潘曉晨不知道,伍德有一種能力,就是瞬讀能力,他能秒讀完一本厚書,同時能記住裡麵所有的內容,過目不忘。
這兩次伍德總是恰好出現,這點讓潘曉晨慢慢有了懷疑,一切都是巧合嗎?她拿不準,她想時間會給出答案。
“伍德,你喜歡雨果的哪部小說?”
“《悲慘世界》。”
潘曉晨做了一個願聞其詳的表情,伍德繼續說:
“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喜歡大團圓結局,但是我感覺很多傳世的作品恰恰是悲劇居多,冉阿讓的一生,充滿各種悲慘,他在努力做著能做的好事,但是抵抗不了悲慘的命運,最後悲慘的死去,這種撕裂的人生,給人以非常直觀的代入感,所以冉阿讓能在眾多小說中的人物中留名至今。”
“中國有位作家魯迅先生說過,悲劇是把有價值的東西撕碎給你看。這就表達了那些讓人入心的悲劇的力量。雨果的《悲慘世界》和《巴黎聖母院》我都很喜歡,他的詩充滿了浪漫主義,有一個女演員朱麗葉·德魯埃自從跟雨果相識,每天給他寫一首情詩,直到去世。”
“雨果也在每年他和朱麗葉相遇的日子,寫一首詩紀念,後來這些詩成了厚厚一本。”
說著伍德深情地看著潘曉晨,朗誦了雨果的一首詩:
“我有兩個生日,都在2月份。
1802年2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