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神策臉青一塊白一塊,本來是打算做戲,搶占道德製高點,把蘇逸之趕出去的,卻不曾想這個討人厭的家夥,不僅長得帥,嘴還td毒。
“好,既然你沒聽過,那今日我就讓你聽一聽我這玲瓏劍!”
齊神策說罷就要拔劍出鞘,可這一下居然脫手了。
這劍就好像被劍鞘裡的什麼東西給吸住了一樣,他無論怎麼拔都拔不出來。
這天底下拔不出劍的人應是少數,有些人拔不出劍可能是太過體弱,也有可能是劍本身的問題,未必見得是一把寶劍,也許裡麵上了鏽呢。
可齊神策的玲瓏劍可不是,他平日裡最寶貝這把劍了,再說了,他自認自己的劍術還算得上是高明,和那天下十人比不了,但要是硬排的話,天下前五千怎麼也能排進去吧?
自己怎麼可能拔不出來這把劍?
魚幼薇看著齊神策如此歎了口氣。
“齊公子,你這把劍應該是把好劍,最起碼這把劍很有眼光。”
“他也知出鞘,便是自取其辱,所以便不敢出鞘,這劍養出如此靈性,看來你昔日於養劍的功夫上沒少下苦工。”
“彆出劍了,否則你一定會自取其辱。”
齊神策是人情世故中的高手,這樣的人是不會被輕易激怒的,此刻聽得魚幼薇說出這番話,他先是不解。
因為自己劍法如何魚幼薇是知道的。
可魚幼薇仍用了自取其辱四個字,這便讓齊神策陡然清醒的大半。
再看看手中這把一向無往不利的玲瓏劍,果真是如何拔都拔不出來,那就隻有兩個結果。
要麼真如魚幼薇所說,玲瓏劍是怕了眼前這個人。
要麼就是眼前這人用了什麼手段封住了自己這把劍,無論哪個結果都說明這個人不是好惹的,最起碼自己應該是碰不了他。
清醒過來之後,齊神策此刻也不敢找什麼場子麵子回來了,他現在想的隻有一個就是如何能找個台階下的離開涼亭。
蘇逸之看出他心中想法,卻並不打算給他這個台階。
“齊公子劍拔不出來,又不願脫劍出手,那想必就是在找台階了。”
“我一向不喜歡給人台階,你初次與人見麵,便下了決心要與人為難,事發之後又方覺自己蓋不住這件事,便想著如何找個台階下去,你若是自己能找的話自己下來,你若自己找不到,那就從這台子上跳下來。”
“我看不起你這把劍,就如同看不起你這個人一樣,同樣的我也看不起你引以為傲的狗屁倒灶的出身和家世。”
“今天是我媳婦兒在這兒心情好,要不然我早該一劍結果了你。”
“你……”
這一下齊神策可以說是徹底被架起來了。
“你可知我姓什麼叫什麼?”
“我管你姓什麼叫什麼?”
蘇逸之絲毫不留情麵。
“彆說你是姓王姓崔姓盧還是姓鄭,你就算是姓趙,有皇姓,我今天照樣該怎麼罵你還怎麼罵你。”
“要麼你現在就灰溜溜的跑回去,去找你的家長告狀,要麼你現在就脫劍出手,我也可以向你保證絕不用兵器。”
事到如今,齊神策就算是不想出手隻怕也不行了,蘇逸之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隻見齊神策一把將玲瓏劍扔在了地上,隨後擺開架勢就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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