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魚三十三桶、豬肉五隻,鯤兩隻半,醃泡菜和風乾菜二十五箱”
空氣中彌漫著墨汁的味道,愛麗絲菲爾看著一卷卷的卷軸。此刻的她戴上了一副南方商人做的眼鏡,老實說這個的價錢比一般玻璃要貴得多。不過就算是有鏡子那樣貴又能怎樣?——戴在她的臉上真的是充滿了知性美啊。區區一副眼鏡而已,為何卻又有如此之大的魔力?一定是施加了什麼不可思議的魔法!魔法!
有的時候略微點頭,有的時候略微搖頭。閱讀書卷的時候她很認真,而與其相反的,她的辦公室裡一如既往的坐著兩位無聊不知道做什麼的旁聽觀眾——迪妮莎和潘達拉貢。她的身後一如既往的站著她的侍女葛璐茜;她的麵前書桌後則是坐著她的“丈夫”。
這種叫法真的很奇怪,還是說說賽博坦吧。
他愣愣地聽著對方說出這些話,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個商人,而非一位魔王。上午在議政廳裝神弄鬼說是有人在監視,不過很快自己就把這個論調推翻了。
“誒呀,剛剛我的表現是不是很帥氣?就好像真的大法師一樣?”當時的太太如是笑著詢問著賽博坦,後者則是當時實在無法回應對方賣的一手好萌。
嗯有個會賣萌的老婆也不錯。咳咳,如果身邊另外兩位不會想要殺了自己的話。
“太太”賽博坦張口就是一句熟稱。
“嗯?”愛麗絲菲爾微微抬了一下眼睛,從眼鏡後麵射出的目光似乎很是不滿的樣子。
“呃那個”這個稱呼甚至讓一旁的潘達拉貢和迪妮莎為之一愣,搞得賽博坦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愛麗絲菲爾”
“碰!”
將自己剛好看的一份文件合上,這文件隻有薄薄的兩頁紙卻被兩片厚木板夾住以防丟失,合上的時候發出了巨大的木板敲擊聲音。
“什麼事?我親愛的賽博坦——小姐?”愛麗絲菲爾歪著腦袋,似乎在看什麼稀罕物一樣,毫不客氣的諷刺起了新婚燕爾的賽博坦,道:“往常的時候還沒感覺出來,現在我忽然覺得我真的嫁給了一個漂亮的女孩——你說起話來能不能不要這麼‘純情似水’?讓我感覺好像在和一個漂亮女孩相愛一樣,這種感覺也不錯,不過那邊的潘達拉貢似乎就能更加完美的做到這一點啊,我親愛的賽博坦先!生!”
“噗哈哈哈哈,樂意效勞,親愛的女士。”潘達拉貢毫不憐憫的笑了起來,趴在了一旁迪妮莎的身上笑的花枝招展:“諷刺的一針見血,好評如潮!”
“愛麗絲菲爾,我隻是一時之間真的真的有些‘如夢似幻’一般這就和三個女性發生了關係,你們還坐在一起。”嘴角略微抽搐,賽博坦嘟囔了一嘴:“感覺怪怪的。”
“哦我都沒說什麼你還真是為我著想啊。”愛麗絲菲爾略微一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個迪妮莎小姐?”
“什麼事?愛麗絲菲爾?”
“我私下問你一下:你們阿布索留特男人都嗯,我估計不問也知道不可能。”愛麗絲菲爾放下了手邊所有事情,拄著下巴趴在書桌上,問道:“那麼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阿布索留特人是一夫一妻製?”
“當然不?”迪妮莎不解的說道:“我族自三千餘年前不朽之王起便是一夫多妻製,這很正常。不過男人必須要有‘能力’才行。”
深深的看了一眼賽博坦,愛麗絲菲爾,以及懷中似乎正在占自己便宜的某位無良騎士潘達拉貢。將對方推開後,迪妮莎嚴肅的說道:“我族大部分都是一夫一妻製,原因是沒通知一聲就出軌的男人都被妻子砍死了。而通知想迎娶二房的男人呢,則是要過他妻子的這一關,雙方基本上真的會以命相搏。下場基本上是要死一個——所以除了不朽之王那樣武力壓製嚴重的還沒出現過多少特例,卻也因為‘幾人’感情良好而不需角鬥的。嗯值得一提的是,我和賽博坦就是這樣。”
說著,賽博坦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是在按照阿布索留特人的規矩走。迪妮莎指著賽博坦道:“我和他就進行了一場驚天的大戰,他砍了我的,我砍了他的,幾乎身死——不過你看,我們兩個不都是不怪對方麼?”
“你要是再砍我一次我估計會怪你。”賽博坦嘟囔了一嘴,不過大家都選擇性的無視了。
“所以說這個男人在這裡嘟囔個什麼勁?”潘達拉貢走到了賽博坦的麵前——很熟練的將自己的頭摘了下來,放在賽博坦的頭側並排“擺放”,道:“愛麗絲菲爾,你的意思是這樣吧?老實說我們這樣漂亮的組合很少見誒,你買一送一算是賺到了。”
“這個究竟是為什麼真的值得調查,不過親愛的潘達拉貢小姐我必須告訴你一些事實真相。就是這位小男孩咳咳,也許是大男孩。”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事情,愛麗絲菲爾臉紅著改了口:“還在成長期,大約幾年之後長相會改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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