鍍金這種事情早就存在,隻要不讓人在山洞裡燉了怎麼都好說。
正式任命為朝廷命官之前被鍍一下金也是古今中外比較常見的行為——沒什麼好有爭議的不是麼?
登基典禮這種事情一般來講要大書特書,史官會詳儘的記錄每一個細節。
但是這多少會有些讓人傷感,因為宛如夢中的賽博坦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感覺到一種不可置信。
一個嬰兒出生就代表著他必定有走到生命儘頭的一天一樣,雖然這麼想有些不太正確。
但是一個王朝的興起,就必然會有結束的那一天。
“那麼,究竟這個世界的王朝結束會是什麼樣子呢?”賽博坦曾經饒有興趣的詢問過潘達拉貢。
“你有病的吧?這種問題問我乾嗎?”
夫妻雙方的這種聊天是在毫無征兆與毫不遮掩的情況下,日常生活中問出來的。甚至沒有避諱身邊的人,比方說——凜、塔納西瑪和巴澤特三個就在身邊“伺候”著。
其中以都薩卡·凜伯爵小姐最為痛苦——身邊塔納西瑪經常被賽博坦“毆打”,兩人的關係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正常,據說因為外表過於帥氣,就連愛麗絲菲爾太太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至於說巴澤特就更不用多說了,那種已經被調教好了的模樣,絕對的忠犬一號已經不需要多想。
但是凜就是喜歡多想,她的位置應該擺在哪兒?
雖然說號稱有一腿不過真的是很純潔的男女關係啊。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愛麗絲菲爾太太才會安心把自己放在賽博坦的身邊吧?
“我覺得咱們家好不容易出了兩個高級乾部,一個是女皇,一個是女王——我呢也是板上釘釘的親王。咱家的家學淵源就是這樣,所以本著能者多勞的想法: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一個王朝的滅亡是什麼樣子?”賽博坦最關心的是在這個異世界裡,王朝的更替似乎很奇怪。
“我有時候也真的挺佩服你的,這種話隨隨便便的就問了出來——啊啊,好吧好吧,任性的孩子才會得到照顧吧。”潘達拉貢掃了一眼賽博坦,語氣頗為無奈:“怎麼說呢隻能說現在想一想還是心塞塞的,感覺好傷心,好痛苦,好想死啊——不過已經死了就沒有辦法了。”
“抱歉不過還是想聽。”賽博坦繼續追問道:“我隻是想要問一問,這個世界上那麼多輕鬆活過成百上千年的老妖精或者魔物,對於一個龐大的帝國毀滅就沒有什麼想法或者行動麼?最起碼,你們帝國皇室沒有人出來管一管麼?”
“怎麼管?拿什麼管?反正我那會已經什麼都不管了。老實說我跪了之後百年後便已經蘇醒,不過已經懶得管了。再說我是誰?我已經沒有資格去羅馬城,帝國毀滅的時候有點傷感,不過稍微有點小興奮呢。啊哈,你們這幫混賬也有今天!老娘我當年的那口氣”
接下來就是潘達拉貢的暴走時間。
賽博坦多少知道了一些來自這個異世界與藍星不同,但也有相同元素的信息。就好像武王伐紂,不論是比乾還是聞仲或者箕子沒辦法,輩分或者能力比老大大又怎麼樣?老大自己作死就會死啊。
在那迷離的一刻,在那人聲鼎沸卻又瞬間鴉雀無聲的一瞬間。賽博坦忽然走神想起了幾天前和潘達拉貢之間的對話。
3067年6月1日兒童節,愛麗絲菲爾於嵐盾威斯敏斯特聖光大教堂正式加冕為嵐盾女王。她也是這裡第一個加冕的女王或者國王,主持這一次加冕典禮的當然是宗教領袖暴風子。
讓人比較鬱悶的是,賽博坦和愛麗絲菲爾都跪在地上——沒錯。必須跪在地上,雙膝跪地表示對於聖光的尊重,捎帶手也得給暴風子跪下。
考慮到暴風子在大牧首的就職典禮上要給愛麗絲菲爾跪下,互相之間跪來跪去也算是情趣遊戲吧?更何況賽博坦和暴風子關係十分好,反正就當跪洗衣板了。
莊嚴肅穆的王室樂隊演奏著加冕儀式的配樂,這種時刻當然要自帶bg都是威嚴滿滿——世界就是這樣無情和不講理,明明都是同一件事情卻不同待遇。
賽博坦看著暴風子一步步的走到愛麗絲菲爾和跪在地上的賽博坦麵前,身後兩個七老八十的牧首分彆托著兩個盤子,上麵放著兩頂王冠。
賽博坦覺得趕緊結束最好——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徹底震驚了,甚至讓他震驚到了愛麗絲菲爾是否也是穿越來的。賽博坦偷眼觀瞧,發現雙手合十在胸前的愛麗絲菲爾和手握著女王王冠的暴風子相視一笑。
有陰謀!
都認識那麼長時間了。這點小心眼在自己麵前使用是沒有意義的——但是,這股陰謀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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