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就說,“周老師,這是我爸爸,看著像爺爺,那就是爺爺爸。”
幾個大人瞬間忍俊不禁。
牙牙又拉著許淇說,“這就是我的姐姐媽。”
笑臉昂著,聲音洪亮,旁邊幾個小朋友聽見他的聲音就圍上來問他,“許冰許冰,什麼叫姐姐媽?”
牙牙說,“姐姐媽就是姐姐媽,隻有我才有。”
周老師看著這一家三口人,那年齡差也是絕了,總是很特彆的一家人。
……
許淇站在工作室的吧台邊上想,所以我們是很特彆的一家人。
“淇淇姐你回來啦?”高君穿著一件粉色圍裙,圍裙中央四個大字“蓮花味精”。
許淇看著他這個樣子頓時就忍俊不禁了,笑他,“你又不是四川人,怎麼把四川人的民族服飾穿到身上去了?”
本來高君對子很多,但是這天他隻能是憨憨的笑。
爸爸說,“小淇你話多,就等你回來吃飯。”
牙牙跑過來拉著她的手把她拽到小桌邊上,“姐姐,今天全是高高做的飯。”
“喲,”許淇睥睨著高君,“可以嘛。”
高君笑笑,又對許盛說,“盛叔,我去給你盛飯。”
“你小子,”許盛笑道,“你叫我啥?”
許淇一聽,臉竟然刷地一下紅了。
隻見高君愣了好一會兒,才拿走許盛麵前的碗,“爸,我去給你盛飯。”
“噯,這就對了嘛。”許盛笑著說,“不過改口紅包等婚禮的時候你敬了茶我再給你。”
高君放鬆了很多,“爸爸你不給也沒事。”
許盛擺擺手,“那不行那不行,這個是規矩,要給的。”
“好啦好啦,吃飯,吃飯。”
許淇的聲音讓兩個男人停止了聊天,許盛眼裡的女兒,自打跟小高的事情明確之後,說話是越來越斯文。
高君眼裡的淇淇姐,雖然時不時的還會陰陽怪氣擺擺譜,但其實早已褪去了那一層保護殼。
所以當感情發酵到極點的時候,那個雨夜裡的交融才成了一生之中永遠不會忘記的瞬間。
雖然她比他大七八歲,但是感情的經曆和他一樣簡單;
雖然他比她小七八歲,但是因為這樣特彆的相遇而變得早熟了……
或者高君的早熟有他媽媽的因素在裡麵,但他確實在對待他們倆的事情上顯得很有勇氣。
大概是什麼時候動心的?許淇後來想,大概是從他拒絕晚櫻以後?應該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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