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四合院門口,王衛國下車。
正巧碰到在前院照料花花草草的閻埠貴。
他看到這一幕,震驚得險些連眼鏡都掉下來:“王衛國,這自行車是誰的?”
騎著車子回歸四合院的王衛國正好遇見正在忙碌的閻埠貴。
閻埠貴的花園中的花卉是他沿街撿來、精心照顧的結果,養花草純粹是為了謀利——他期待在花鳥市場上販賣獲利。
這些花花草草總價在七八千甚至上萬元,若是好運遇上懂行情的買家,或許能達到兩三萬的售價。
此時,沉浸在賣花夢想中的閻埠貴正想著怎樣在市場上撈一筆可觀的錢,突然看見了王衛國帶著午餐盒騎車進院子。"王衛國,你這是哪來的新單車?"閻埠貴顧不上照管花草,急忙跑過來確認,眼中閃爍著驚訝和嫉妒。"這自行車跟我有何關係?它又不是你的,是嗎?"王衛國邊朝後院走去,邊淡淡地說著,沒有細說緣由。"你哪兒來的錢能買車?"閻埠貴想了好一陣子也無法理解王衛國有何來頭能有錢購買自行車。
畢竟他是剛剛搬入此地的農村小夥子,儘管有烈屬津貼,可他也分了一部分房子,應該剩餘無多。
看著離去的王衛國和他新買的自行車,閻埠貴心中浮起猜疑。"這家夥莫不是偷來的?”
他心想,假如是真這樣,報警似乎就成了首選選項。
失主找回了自行車,想必會有些酬謝給王衛國。
但如果這自行車確實屬於王衛國,那麼報警就等於是撒謊了。
同院裡的鄰居們天天相見,以後該如何相處?最直接的就是,想要再向王衛國借自行車恐怕不可能了。"嘿,你看,那自行車!"
"哎,說真的,王衛國怎麼會牽著一輛自行車回來了?"
"還是輛新自行車呢,咱們這院子居然有人置辦了啊!"
不止閻埠貴,許多院子裡的人都關注到了這輛自行車。
在一九五二年的北京城裡,自行車對大多數四合院而言絕對是稀罕物。
如今這二十來戶人家的小院裡,恐怕還沒人有過自行車,甚至是考慮要買的人也不常見。"那可不是普通的自行車,這是永久牌的,你知道什麼是永久嗎?”
“可以說它是自行車界的王者。”
閻埠貴尾隨其後,滿心依戀地看著自行車,一邊誇耀自己的見識,周圍的人紛紛發出讚歎聲。
當時,在正院碰到了易中海和賈張氏在討論什麼,王衛國未做回應,徑直走向後院去。
易中海望著新自行車,心中同樣產生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的收入在這個四合院算可以了,每月能領四十萬元的工資,僅次於何大清。
然而,易家夫妻兩人生活費用不算低,這些年因無子而輾轉求醫花了不少,導致易海的錢財所剩無幾。
他自己也曾想過擁有自行車,但始終囊中羞澀。
見到王衛國立馬買車的行為,他內心妒火中燒。"這家夥真是不懂禮數,見著我們兩個長輩也不打聲招呼。”
不僅是嫉妒,賈張氏也是心存疑惑:“肯定是他偷的,大大爺,我們應該報官。”
她堅稱這輛車是王衛國立時無法負擔的新財產。"我也去看看狀況。
若真是偷來的,我們就把他揪出來送進公安局。”
說著,正義凜然的易中海似乎已看到執法的權利在他手中。
易中海心中渴望這輛自行車的歸屬是個案,好讓自己履行四合院長者維護公正的角色,剛剛被冷落的經曆讓他耿耿於懷。"丫丫!”
在後院,丫丫與何雨水在嬉笑。
二十幾戶人家的小院,孩子們多而女孩少,跟丫丫年齡相仿的何雨水便是好友。
搬進四合院後,何雨水常常來找丫丫玩,王衛國也願意讓丫丫多一位夥伴。"哥,你回來啦!”
丫丫遊戲正歡,一看到王衛國,便開心地上前迎了上去。
從進城以來,與哥哥分開這麼久,丫丫很是理解他的工作,並不纏人。"哥哥,你找到了工作沒,工作累不累?”
丫丫連珠炮般地發問,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哥哥背後的自行車。"哥,是自行車耶!”
,丫丫歡快地說著。"沒錯,那就是我們的自行車。"
"大哥,改天我教你騎車,怎麼樣?”
王衛國對丫丫道出了他的計劃。
丫丫在遷居四合院前,一直都是鄉間生活的女孩,從未踏足過所謂的“四九城”
,更彆說見過自行車的蹤跡。
隻有短短幾天在這裡的日子,偶爾在街頭看到一些自行車的影子。
年紀雖小的她深知自行車非尋常物。
否則,為何家中鄰居沒有一個人擁有。
因此,聽到哥哥帶回家一輛自行車的消息,她是半信半疑的。"好的!"丫丫滿臉喜悅的回答,滿是驚喜之情。
擁有自行車,這曾在她的世界裡是遙不可及的奢望。
一旁,何雨水眼神裡滿滿是羨慕,但她並未開口,因為她深知自行車這般貴重物件不會輕易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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