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卿剛轉身,就看到池婧嬋表情複雜的看著自己,紀思卿立馬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把你腦子裡的廢料搖一搖,全部倒出去。”紀思卿食指點了點池婧嬋的腦袋。
“嘿嘿嘿!”池婧嬋笑的像諂媚小狗,過去挽住紀思卿的胳膊。
“你這妹妹還怪有意思的,和傳聞中說的不太一樣嘛!”池婧嬋有一絲疑惑。
“到底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紀思卿看了眼紀星漫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嘴角勾起。
“唉,對了,她前段時間剛簽了我們公司,已經進軍娛樂圈了。”池婧嬋一驚,突然想起來這麼一件事。
“啊?紀星漫她進了娛樂圈?”紀思卿也大吃一驚,也有些不理解,雖然知道她在京戲上學,也快畢業了,但之前隻說是突然興起,沒聽說過她還有這夢想。
“對啊!而且最近剛接了一部小網劇,不過,要我看,她這性子,估計在娛樂圈不好混。”池婧嬋手撐著下巴,思索著。
池婧嬋這話倒也沒錯,畢竟紀家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勢力,紀星漫從小被嬌寵著長大,什麼苦都沒吃過。
她平常一向嬌縱慣了,要什麼有什麼,也沒什麼城府,娛樂圈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她怕是鬥不過那些人。
突然,池婧嬋賊眯眯的看著紀思卿,說道:“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照顧照顧她?”
紀思卿沒有立馬答應,而是想了想,分析道:“不用讓她太順風順水,總得學點什麼,畢竟紀家未來是她的,她總該有點手段,不然到時候被那群豺狼虎豹吞了。”
池婧嬋也算是看出來了,紀思卿雖然嘴上總是說紀星漫蠢,但她也不是完全不管這個妹妹的。
而對於紀思卿來說,她想的是,自己幫紀家培養一下繼承人,也算是還了這四年紀蕭庭的情。
算了算時間,壽宴也快開始了。
“走了走了,壽宴該開始了。”池婧嬋拽著紀思卿的胳膊,兩人一起往大廳走。
兩人後邊的不遠處,傅言深看著紀思卿的背影,似乎將剛才的事全看到了,唐萱的那一番話也聽了進去。
按照紀思卿的性格,大概是不希望他管這件事,她或許更喜歡自己出手。
儘管知道這一點,傅言深也做不到完全不管,至少,教訓不能少。
等到紀思卿和池婧嬋朝大廳那邊走之後,傅言深這才抬腳,也去了大廳。
這會兒所有來的人都聚在大廳中,傅老爺子站在最前邊講話,至於講的內容,無非就是那幾句,都是客套話。
就在傅老爺子準備結束這個環節時,封昭月又出來當顯眼包了。
“傅爺爺,月兒在洲時,偶然間遇到了邊宗畫師,想著快到傅爺爺的壽宴了,就特意請了邊宗畫師給傅爺爺畫了一幅畫,而且邊宗畫師今天也來到了現場。”封昭月笑的甜甜的,手裡拿著一幅卷起來的畫。
她話音剛落,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就從人群中出來,顯然就是邊宗。
這幅畫可是她,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來的,而且為了請到邊宗來到現場,她的小金庫都快空了。
一想到這兒,封昭月就心疼的不行。轉念一想,這是傅老爺子的壽宴,不僅能和傅老爺子搞好關係,還能給傅言深留下一個好印象,說不定傅言深就對自己慢慢有了好感呢。想到這兒,封昭月那點心疼就立馬沒有了。
傅老爺子喜歡畫,這是京城眾人皆知的事,封昭月從小在傅老爺子身邊長大,對於這點,比旁人更為清楚。
同時她也知道,傅老爺子最愛的幾個畫師,其中之一,便是這邊宗畫師。
此人在國際上都是赫赫有名的畫師,他的畫更是一擲千金,封昭月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紛紛驚歎。
這邊宗畫師雖說隻是個畫師,但他也頗有來頭,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請到的,光是能請到他來現場,還特意作了一幅畫,就可見封昭月也不簡單。
“傅老真是好福氣啊!有個如此優秀的孫女,還如此的孝順。”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立馬出聲恭維著。
封昭月表麵上謙卑有禮,可她高昂的頭,顯示出了她此刻的驕傲,顯然,封昭月對這些話很受用。
的確,在京城中,能有這個本事,她確實值得驕傲,但在紀思卿麵前,屬實是有些小孩子過家家了。
“今天傅爺爺七十歲大壽這麼重要的日子,不知道傅太太準備了什麼禮物呢?”封昭月享受著眾人的追捧,立刻把矛頭對向了紀思卿。
她查過紀思卿,一個紀家養女,胸無點墨,是個空有一副外貌的花瓶,一切資源都是傅言深給的。
封昭月很自信,覺得紀思卿肯定什麼都沒準備,這件事肯定是傅言深在辦,所以故意提出來,想當眾給她難堪。
封昭月能這麼想,其他人,自然也是,包括傅言深都覺得,這種事他們倆肯定是送一份禮,自然是他來負責。
聽到封昭月這話,傅言深立馬皺起了眉,剛想出聲,就被紀思卿拽了拽衣角,並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自己回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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