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浴桶上線了
聞言,尤多西婭瞬間變成一個仇恨的惡魔,褐色的眼睛露出一條條細小的血絲,怒吼道:“把我放出去,把我放出去!你這個魔鬼!”說著,她撲上去撕咬,像野獸一般的撕咬。
沈風猛地踢中她的腹部,她整個飛出去趴在地上,起身走過去,站在她頭不遠的地方,冷冷道:“彆再自作聰明,魔鬼是不可能放過另一個魔鬼,我甚至不用去猜你會如何告訴帝國來救你,然後中途掉頭攻打我這邊,女皇,真是可惜了你的智慧。”
語調一轉,一臉惋惜道:“我也想放了你,但是你的野心太大了,你想當上帝國女皇,還想統治整個世界,對了,你此刻最想將我千刀萬剮,所以我不能放了你,你要理解我。”
蹲下來,將她扶起來坐在椅子上,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我很抱歉,你的餘生,隻能在這個地方度過,當不上女皇,更加沒有自由,如果你活得不耐煩可以選擇自殺。”
這是她這段時日一直以來的噩夢,她深深恐懼著,此時聽了這些話,更加擊碎她最後一點希望,整個人陷入極度的恐懼中,忽然跪在地上,神態瘋癲地哀求:“我懇求你放了我,懇求你!求你!”她是帝國未來女皇,但此時卻跪在彆人麵前,可見她心態已經崩潰,野心與欲望越大,看似很堅強,其實一定有一個地方極其脆弱,當尤多西婭看不到希望的時候,她瞬間崩潰。
沈風神情冰冷道:“如果你隻是一個普通女人,我肯定會放了你,但你不是!”
“求你!求求你!”尤多西婭已經完全失去了女皇的尊貴,她甚至說出了更下賤的話,“fucke,torturee,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隻求你放了我!給我自由!”兩人說話一直是用英語交流。
“乾?折磨!”沈風冷笑道:“我沒聽錯吧!”
抓著一點點希望,尤多西婭神情充滿病態的興奮,近乎瘋狂道:“是的,你沒有聽錯,你可以對我任何事,不管用什麼方式,不管多少人,我是個ao子!我是下jian的奴仆!我隻要你享受到快樂,你可以肆意玩弄我,求求你放了我!”
聞言,沈風沒有絲毫興奮,更加對這個瘋狂的女人感到恐懼,甚至退後一步道:“你太可怕了。”
尤多西婭神情怔住,旋即變得極其凶狠,怒吼著,詛咒著,用著肮臟和惡毒的語言,一直無儘的謾罵著,沈風淡漠地聽著,直到她停下來。
尤多西婭先是沒有再謾罵,然後隻是仇視,最後眼神空洞地坐在床上,見狀,沈風便離開房間。
“等一下!”尤多西婭忽然叫住,莫名其妙道:“我想學習你們的語言!”
沈風怔了怔,旋即離開房間,她這個請求,沈風還沒明白究竟是什麼意圖,但會滿足她,因為沒有沈風的允許,她是不可能離開這裡。
走出塔樓,便去找葉絳裙,葉絳裙此時在隔壁舒如姒的宅子裡,此時此刻,她應該醒了,自從她動情之後,她的氣質發生墮溷飄茵的改變,連草穀大夫都驚歎於她的美麗。
葉小姐,草穀大夫吩咐過了,讓你這兩日好好休息,切勿離開房間。
還沒走到房間裡,便聽到丫鬟的勸告聲,聞聲,急忙走入房間裡,剛踏入房門,便撞到了葉絳裙,葉絳裙見到他後,美眸發出亮采,不再躁動,便隻是靜靜望著他。
“姑爺,你來了,葉小姐一直要出去,可草穀大夫吩咐過了,要讓葉小姐好好休息。”
“行了,我知道了,這裡交給我,你出去吧。”沈風揮揮手,讓丫鬟走出,而後,見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一直看著自己。
沈風好奇道:“你看我作什麼?”
葉絳裙立即將眼珠子翻上去看著天花板,明目張膽的狡辯道:“沒有!”
沈風伸直身體,再稍稍墊起腳尖,正好高出她一個頭,眼睛看著她的眼珠子,用審問的語氣道:“還說沒有!”
她又將眼珠子翻下來,看著地板,否了一聲。
沈風彎下腰將頭低下來晃在眼下,笑嘻嘻道:“草穀大夫讓你好好休息,你怎麼還要出去,你出去做什麼?”
葉絳裙乾脆將眼皮閉上,低聲道:“找你。”
沈風憋著笑道:“那找我什麼事?”
葉絳裙閉著眼遲疑片刻,道:“無事。”
沈風賊壞的笑了下,然後撮著幾根指頭在她臉頰上碰了一下,葉絳裙驚愕地睜開雙眼,手掌撫著方才被‘親’過的臉頰,她如冰雪般的臉一下子染上一層嫣紅,眼怔怔道:“你!”
沈風舉著手指頭,壞笑道:“你想什麼呢,是這裡碰了你一下。”
葉絳裙微微蹙眉道:“連手指頭都會騙人,你全身上下都會騙人。”
沈風眼睛炙熱地望著她,伸手撫上她的掌心,溫柔道:“我再如何騙你,唯獨心不會騙你。”感受她掌心傳來的溫度,心中感慨萬千,這個冰一樣的女人,真的融化了。
葉絳裙眼簾含羞輕掩,臉頰微微縈繞淺淺的酒窩,她微笑著,連笑容都是如何澄澈,似是一個剛出生嬰孩的笑容,但又有少女懷春的羞赧,她將頭輕輕靠在懷中。
兩人坐在床上相擁無言,沈風任由她抱著,但也隻能抱著,不敢有進一步動作,自從在府中休養幾日,她仿佛吸收了日月精華,仙人之姿渾然天成,還有懷春女子難收的嫵媚之態,不是天人,但近如天人。
抱著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美人兒,沈風卻不能哪裡碰,不是他太保守,而是碰不得,草穀大夫曾告誡過他,葉絳裙動了情卻還不能人倫,若是動情太甚,對身體虛耗極大,若是到了無法自製的地步,她甚至會有性命之憂。
心中歎息一聲,早知道之前不要給她豐胸了,現在胸還大得可以壓到我,要是我推開她,她會不會受打擊,罷了,再讓她抱了一會兒,身體是享受,但卻又十分痛苦,隻有看過她的人,才知道她有多令人迷醉。
又過了一會兒,沈風肢體都快僵硬住了,急忙抽開身體,道:“絳裙,你好好休息,我要出去一下。”
葉絳裙立即道:“我也去!”
沈風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急急道:“不方便帶你去,你好好休養,聽草穀大夫的話。”
聞言,葉絳裙一聲不吭地望著他,沈風無奈歎息一聲,走上前輕輕將她擁住:“我晚上還會來看你。”
葉絳裙臉頰微紅,露出一片輕柔的笑容,道:“好。”
此時,草穀大夫推門進來,正好看見兩人抱在一起,草穀臉上露出窘色,語調怪異道:“沈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聞聲,才發現草穀大夫已經進來,乾笑兩聲,跟草穀走到外麵的木廊角落。
草穀大夫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眼睛望著彆處,低聲道:“將軍,你不可與師妹過於‘親近’,否則師妹會有性命之憂。”她無論外貌體型看起來都是一個小蘿莉,但卻是葉絳裙的師姐,人小輩分大,特彆是沈風,整天管她叫師叔,心裡十分彆扭。
沈風神情莊重地歎息一聲道:“師叔,你方才看見了什麼?”
草穀大夫道:“你與師妹相擁在一起。”
沈風咄咄逼問道:“除此之外呢?”
草穀大夫搖搖頭。
沈風又道:“唉,師叔,你該知我的為人如何,如果我說我是京城最正直的人,我認第一,我看沒人敢認第二——”說著,斜眼瞧瞧看一下她。
“的確,將軍是草穀最為敬佩之人。”草穀大夫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毫無半點敷衍和虛偽。
唉,世間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腦殘粉更是罕有,沈風越看草穀越是順眼,裝模作樣‘責罵’道:“住口~,不許這麼吹捧我,作為師叔,你要時時刻刻鞭策我,以此來完成天府之責。”
草穀心中燃起一團熊熊火焰,那張稚嫩的蘿莉臉滿是激昂:“將軍時刻心懷家國,天府由將軍來領導,定可門楣光耀。”
沈風神色正經道:“就是說,我哪有心情跟你師妹摟摟抱抱!”
草穀大夫神情略轉思索,隨即恍然大悟道:“莫非將軍是——”
沈風急忙板著臉,道:“正是!”
草穀一臉慚愧道:“原來將軍是想辦法讓葉絳裙恢複功力。”
沈風一下子沒有理解過來,支支吾吾道:“嗯、、、嗯!”
草穀神色嚴肅道:“若師妹可恢複功力,的確是一大助力,是草穀錯怪將軍了。”
汗,居然能被你想到這種理由,沈風無恥地擺擺手道:“無事無事。”
“但師妹既已動情,隻怕有生之年無法再恢複功力,如今隻是一個平凡女子。”草穀搖搖頭歎息一聲,目光古怪地望著沈風。
沈風大眼一瞪道:“師叔,你怎麼這麼看著我,難道你懷疑我勾搭你師妹?!”
草穀心虛道:“但——是將軍你令師妹動情。”
沈風長歎一聲,神情蕭索道:“師叔,這種事情是無法控製的,特彆是在我身邊久了,很難不動情,這是我與生俱來的缺點,我也很想改。”
草穀歎息道:“令將軍為難了。”
沈風差點感到到流淚,激動道:“還是師叔最懂我。”
草穀語調一轉,神色鄭重道:“但有一事,還請將軍慎重考慮。”
沈風疑道:“何事?!”
草穀道:“將軍身中螣蟲之毒,如今已尋得婉詞姑娘,卻遲遲未與她——同房解毒,將軍定是覺得為難,不想因為此事奪去婉詞姑娘的貞潔——”
一點也不為難,一點也不為難,沈風心中偷偷笑,神情慷慨陳詞:“草穀師叔休要再提此事,我怎麼能為了解毒,而去做出這種事,你們女兒家的貞操重逾生命!”
草穀眼神頓時再次填滿了敬佩,肅然道:“眼下將軍的性命攸關國家生死存亡,還請將軍暫時放下君子之德!”
沈風神情十分為難道:“不行,不行,太為難我了!”
草穀懇切道:“將軍,大丈夫當舍身取義,草穀懇請你以家國為重!以自己性命為重!”
沈風一臉沉痛道:“唉!真是太為難我了。”
“將軍這是答應了?”草穀大喜道:“你與婉詞姑娘兩情相悅,相信婉詞姑娘心裡不會有芥蒂。”
“大家都知道,我是以品德立足,要我去做這種事情,真的很為難,但是為了家國生死存亡,隻好拋開個人高尚德操!唉,太難為我了。”他歎息一聲,黯然轉身,在轉身地一刻,立即換上另一幅表情,就算不用草穀提醒,他也早已蠢蠢欲動。
回到園子裡,車師斧便來稟告之園子裡沒有找到方才那個西海少女,好端端的人憑空都這樣消失了,但是園子四周全是高牆,除非那西海少女真的是鳥兒,否則不可能從園子裡出去。
這次失蹤事件不同尋常,沈風即刻下令天府弟子搜查,很快的,便有府丁來通報有客求見,天色剛剛入夜,這時候有客人來訪,明顯是等到了這個時候才來,不是緊急,但卻是正事。
來到古代這麼久,古人對於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十分有講究,也就是常說的‘良辰吉日’,無論什麼什麼禮儀,都與時辰分不開,而且本身時辰的產生,便是中國古文明的初始,所以古代禮儀十分重視時辰。
此時京城上下忙於遷都,十分繁忙,又十分蕭條,京城所有府邸皆無賓客,此時有客來訪,沈風卻已猜到是何人,此人便是宋行軍,宋行軍父親宋執裘叛國,但宋行軍卻不受殃及,反而保留了軍銜,隻是手上沒有了兵權,正是眼下這種狀況,所以他才來訪。
提著兩壺酒走入客廳裡,便看見宋行軍背身站著,他轉身過來,手上捧著一頂頭盔和鎧甲,他是來卸下軍銜的。
“這身衣服穿了幾年了。”
鎧甲和頭盔上布滿刀痕,刀痕縱橫交錯,如果不是常年征戰沙場不會這般,宋行軍低頭望著鎧甲,目露難以消磨的念懷,“十五年了。”
沈風將其中一個酒壺遞給他,然後自提一個‘酒壺’自倒了一杯,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酒壺是茶壺,而茶杯裡麵自然是茶水,沈風並沒有飲酒的習慣,就算之前在行軍打仗也很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