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海嘯般劫掠一切的男人終於平靜下來時,夏笙歌隻覺得自己像是經曆了萬裡長征。
而看著明顯隻是勉強暫時安靜了下來的男人,夏笙歌也終於理解——
他為什麼在日記本裡說,不要獨貪戀於某一女子超過半年,最好控製在三個月內,否則對方必會夭壽夭亡。
而心愛的男人那麼帥,那麼好,那種感覺又那麼美妙,就跟吸毒一樣,又有哪個女朋友能夠挺得住誘惑?
為美色所惑,做鬼也風流。
好色的,可不隻是隻有男人。
……
青雪璃擰開床頭櫃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口,然後遞給夏笙歌。
夏笙歌是想喝水的。
她此時正是口也渴,喉嚨也乾。
然而,夏笙歌用七分撒嬌、三分嗔怨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青雪璃輕笑了笑。
兩人親密無間的互動了這麼久,比之前自然多了許多親切和熟悉感。
而且,某種意義上,對於隻有一天記憶的男人而言,夏笙歌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因此,青雪璃喝了一口礦泉水,就慢慢俯身湊向平躺在床上的夏笙歌——
他吻住了夏笙歌的雙唇。
她的雙唇乾涸得,就像一條擱淺在岸上的魚的嘴唇。
這條名叫“夏笙歌”的擱淺的魚,也乖巧的張大了嘴巴。
喂完進口水,夏笙歌眼神慵懶而清亮,依然滿懷著柔情、歡喜和渴望,看著自己的男人。
青雪璃於是又含了一口礦泉水,溫柔俯身而下。
如是又兩回,夏笙歌飲夠了水,雙唇也潤澤飽滿了顏色。
隻是恢複了些體力的女人,卻伸出了雙手,嘟起嘴巴,撒嬌著看向青雪璃。
青雪璃不由莞爾,覺得她這個樣子非常、十分、特彆嬌憨可愛。
青雪璃俯身,讓女人抱住自己,同時他低頭,溫柔吻住了她嘟起的紅唇——
開始時候,隻是親親、抱抱的親密互動,隨著兩人不知道是誰、也可能是兩人同時伸出了舌頭,情況就漸漸不可避免的失控了。
……
待到暮色重重,星月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