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現在這個畫麵也太蠱了吧!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果然,景光也就是說說,他根本下不了手。】
【讓景光親手殺掉零什麼的……當初有多期待這個畫麵,現在就有多心疼。要不你們乾脆殺了我吧!我來替你們受罪行嗎?】
【同上,我現在罪惡感好重。】
【這個瓜有毒!我以後再也不什麼都磕了……】
【嗬,現在懺悔,回頭還敢。】
【零的世界觀都已經破碎了,還非要殺了他嗎?跟他把事情都解釋清楚不行嗎,他那麼聰明,他會理解的!】
【嗬嗬,跟他解釋4月29日的一周後並不是10月24日嗎?】
【不是,樓上,我正傷感著呢。突然悲傷不下去了……】
【是啊,超脫世界觀的認知隻能靠重塑才能解決。不讓他死一次,零依舊隻是劇中人。隻有經曆了這一切,降穀零才能真正看清這個世界的真相。】
【到底為什麼非要讓零破壁啊?破壁了還怎麼對抗組織啊?】
【臥槽樓上你在說什麼啊?難道要讓零一直受到世界意誌的控製嗎?】
【還對抗什麼組織?直接坐到舞台下麵看戲不好嗎?自由地活著不好嗎?】
【另外那四個都已經破壁完成了,就剩零一個在牆那邊……也算是另一種be美學。我居然有點期待。】
【黑貓老板!求求再給小50修改下任務,讓他把琴酒也破壁出來吧。】
【同意!我家老公也需要不一樣的人生!】
【臥槽,這群猴子又開始抽象了!】
【殺琴酒啊?可以可以!殺了彆複活回來,東京區這個副本就直接大結局,哈哈哈!】
【哎呦這樣想想完全可以啊,說不定就直接通關了。】
【臥槽真開槍了!】
【心疼死我了,這兩個人都是。唉……】
【我頭皮發麻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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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直播間的彈幕如何沸騰,安全屋裡的氣氛已沉悶壓抑到了極點。仿佛籠罩著一層無形的陰霾,沉甸甸地壓在房間裡三個人的身上,讓人喘不過氣。
雖然降穀零最終放棄了抵抗,選擇坦然麵對指向自己的槍口,但綠川光子卻遲遲沒能扣下扳機。她的臉色煞白,手也抖得厲害,眼神中滿是痛苦與掙紮。
鬆田陣平雖然心裡急得不行,但嘴張了又張,最終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他心裡清楚,殺掉降穀零並沒有他嘴裡說的那麼簡單,不管執行者是諸伏還是他自己,都一樣。
哪怕殺死對方這件事本身有著非常明確的目的和意義。
降穀零將綠川光子的種種反應都默默看在眼裡,對方越是這般掙紮,他的心裡反而越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