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辭喉嚨一緊,“馬伯通死了!”
“死了!”謝晏辭撩起袍子便往府衙的牢房去了。
木錦沅瞳孔一緊,叫住了過來彙報的人,“馬伯通怎麼死的?”
“頭一批從文安堂裡送過來給馬伯通當妾室的受害者突然衝進去將他用簪子紮死了。”
“大牢不是你們皇城司的人在守著嗎?”木錦沅看向安王離開的方向,一個女人怎麼能闖進牢房。
“我們來的人不多,牢房那麵隻留了一個皇城司的人,剩下的都是縣衙的官差。”
木錦沅眸光一動,安王剛剛來施威怕是故意吸引注意力的。
馬伯通一死,怕是事情就不好查了。
此時,安王的馬車已經往寧安縣城門駛去了、
陳貴一臉得意,“王爺,估計謝晏辭這時候哭的心都有了,她們估計都以為王爺真的在乎木錦夏,根本沒想到王爺是聲東擊西。”
“木錦夏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安王語氣陰沉。
陳貴瞬間收起了笑意,“王爺,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世子夫人在騙你了,她和世子在賞花宴上的事情京城裡傳的沸沸揚揚,奴才說句不該說的,王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沒有必要對世子夫人……”
陳貴不知道為什麼王爺偏偏看上了木錦夏一個有夫之婦,實在是荒唐。
“她騙沒騙我,我不知道嗎?”安王不耐煩道;“你今日都看到了,木錦沅是多麼的咄咄逼人,大家能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陳貴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閉嘴了。
他不敢多說,木錦夏如今就是安王的逆鱗。
……
馬伯通的死更加讓謝晏辭確定私采金礦的背後定有人指使,但也給他提了個醒,寧安縣不能呆了。
次日清晨,謝晏辭就押著李福海回了京城,木錦沅和木雲衡也跟著謝晏辭一起回了京城。
一到護國公府門口,就碰見了著急要上馬車的蕭淑寧。
“母親。”木錦沅和木雲衡立刻下了馬車。
“沅兒,衡兒!”蕭淑寧淚眼婆娑的將一雙兒女擁在了懷裡。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不然夫人就要去找你們了。”白果急的嗓子都冒火了。
“母親,我和哥哥沒事,你彆上火了。”木錦沅輕輕拍了拍蕭淑寧的後背安撫著她。
“你還瞞著我,說什麼去萬寧寺給我祈福了,你們兩個平平安安就是我最大的福氣,以後不可以再瞞著我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了。”蕭淑寧嗔怪的語氣中全是一個母親的擔心。
“是兒子錯了。”木雲衡連忙認錯,握住蕭淑寧的手,“要不母親打我兩下解氣。”
蕭淑寧哪裡舍得打木雲衡,拉著他們府裡走。
“母親,這回木秉文逃不了了,他一定會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木錦沅堅定的回握住蕭淑寧的手。
與此同時,謝晏辭將李福海送回皇城司之後,直接帶人去將木秉文給抓了起來。
剛剛消停兩日,以為能借木錦夏攀上安王的高枝的木府又混亂了起來。
木秉文本以為藏的天衣無縫的銀子卻不成想全被翻了出來,而且還和私開金礦扯上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