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有人利用文安堂的孩子去做苦力開金礦了,肯定是杜家做的,那文安堂是杜家逼著我建造的!”木秉文著急推脫責任。
“你之前說杜家給你的銀子你沒收,那文安堂的銀子你又怎麼解釋?真以為把什麼屎盆子都能扣在杜家頭上!”謝晏辭深不見底的黑眸凝視著木秉文。
“真的是杜家做的!”木秉文著急的喊,又用力給婉娘使眼色,趕緊找木錦夏來救他。
“帶走。”謝晏辭懶得聽木秉文的狡辯。
婉娘讓人去找陸疏桐,這幾日陸疏桐一直忙著店鋪開業的事情,鮮少在府中看到她的人影。
她則直接去了永寧侯府找木錦夏。
可木錦夏卻因為沈書月的事情被永寧侯夫人用了家法扔在了祠堂。
“侯夫人,你手下留情,您打也打了,就放了我家小姐吧!”銀珠抱著永寧侯夫人的腿求。
“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就該死!”永寧侯夫人一腳踢開銀珠。
“侯夫人好大的火氣,這是說誰該死?”安王步履匆匆。
侯府的下人根本來不及稟報。
永寧侯夫人眉頭一擰,衝安王行了個禮,“王爺就算是有急事,也不該闖到侯府後宅,實在是不妥。”
她都聽沈書慧說了,在寧安縣安王對木錦夏就百般維護,就算是親兄妹,也該有個限度。
安王過界了。
“侯夫人未免也太著急卸磨殺驢了,世子的司馬少卿的位置還沒坐穩,就想把本王認下的妹妹給一腳踢開,這是在打本王的臉。”安王表情凝重。
“不是,王爺誤會了。”永寧侯夫人語氣一軟,“木錦夏作為世子夫人,不僅沒有做好世子夫人的職責,反而在外麵惹是生非,故意讓外人破壞侯府小姐的清白,必須受到懲罰。”
“已經打過了……”銀珠立刻補了一句,卻被永寧侯夫人的一個白眼瞪的咽回了下一句話。
“侯府三小姐的事情錯在我,侯夫人既然已經懲罰過了,我來看看妹妹,侯夫人總不能不讓吧!”安王不好硬來。
不然木錦夏在侯府的處境隻怕是越來越難。
永寧侯夫人皮笑肉不笑,“當然可以。”
她雖然想讓木錦夏在祠堂裡麵自生自滅,可不得不給安王麵子。
而且安王還把沈書月的事情攔在了他身上,她要是強行攔住安王,怕是他兒子得之不易的職位就保不住了。
永寧侯夫人一鬆口,銀珠立刻去開祠堂的門。
木錦夏奄奄一息。
安王一看眼神一緊,直接衝過去要抱木錦夏。
尚有一絲意識的木錦夏推了一下安王的胳膊,示意他不要。
“你怎麼能下這麼很的手!”安王轉頭強壓著心裡的火氣。
“這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若不是看在王爺的麵子上,木錦夏做出這種事情就該逐出侯府,送入官府。”永寧侯夫人眉梢上揚。
“王爺,小姐怕是傷及內裡。”銀珠扶著木錦夏著急的不知所錯。
“叫禦醫來!”安王衝陳貴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