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錦沅一看長公主的眼神往房間裡張望,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感。
“舅母,可還有事?”木錦沅有點兒緊張。
“沅兒這次出來圍獵,可是有了心儀之人?”長公主試探的問,“若是有可以儘管告訴本宮,我去說。”
木錦沅臉色一僵,不知道長公主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沅兒,沅兒還不想嫁人,想多陪陪家人。”
長公主看木錦沅垂眸的樣子沒有再多說什麼,大步離開了。
剛剛明明外麵的侍衛長去給她報,說謝晏辭黑著臉來了院子,直接去了木錦沅的房間。
她看的出來,剛剛謝晏辭突然出來要代替平王和南榮王比試,是因為木錦沅。
可那小子不會和謝少欽一樣,因為木錦沅如今沒有了父親撐腰,就要欺負她!
明明半夜闖進了木錦沅的房間,可她過來卻沒看見人,木錦沅還慌裡慌張的,問了有沒有心儀的人也不敢說。
謝晏辭性情捉摸不定,不會是玩弄完木錦沅不想負責吧!
不行!
木錦沅好不容易從木家那個賊窩李逃出來,決不能再受到任何委屈。
她一定要讓謝家給個說法!
謝家不能仗著門楣高就為所欲為。
木錦沅送走了長公主,靠在門口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不自覺的摸了摸感覺還在發熱的耳朵。
上麵好像還殘存著謝晏辭灼熱的氣息。
謝晏辭這個混蛋!
趁機占她便宜!
希望,沒有人看見他來了房間。
月光透過密集的樹冠,斑駁琉璃的照在蜿蜒曲折的小徑上。
一道人影匆匆而過。
南榮狄連著跑了數不清的茅廁,肚子一直嘰裡咕嚕的疼。
不知道吃壞了什麼東西,真是倒黴!
直到巫醫給他服了藥才好受一些。
可一想到在當眾丟了那麼大的人,南榮狄就,滿麵怒容,控製不住的想要發火。
“那個姓謝的到底什麼來頭!我絕不會放過他,還有那個賤女人敢懲罰我,和蕭泊舟一個德行,敢審判我!你這就去把她給我抓來,我就不信她在床還能硬氣的起來!”南榮狄怕不是謝晏辭的對手,但是對付一個女人總是輕而易舉。
“這……”身邊的隨從支支吾吾不肯動。
“我想要個女人都不行了嗎?”南榮狄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拿起身邊的酒壺衝他砸了過去。
“大王恕罪。”隨從趕忙跪下,“這畢竟不是咱們南榮的地盤,一個女人抓來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那女人住在長公主的院子裡,還是蕭泊舟的外甥女,咱們要是真的動了她,怕會惹上沒必要的麻煩。”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會怕蕭泊舟不成!”南榮王上去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