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與護衛交涉後,臉色一變,低著頭,小跑到陳顏麵前,叩頭道:“奴才見過旗主福晉。”
聽來人自稱奴才,陳顏便知道他人在正白旗,滿人不分男女老幼,都在八旗框架下。
“你們追的是什麼人?”
“是奴才買的朝鮮女奴。”
“多少錢。”陳顏沒了繼續問下去的耐心。
弓硬,強撐著開弓,力氣用大了,兩隻手臂隱隱作痛,一口氣憋過了頭,小腹也下墜,星點熱意淌出。
算日子,也到每個月來月信的時候。
她未免有些煩躁。
對方試探性說了一個價格,“既然福晉要,一千兩,四個,都拿去,本來是五個的,那個跑掉了。”
護衛嚴厲斥道:“你好大的膽子,市麵上一個女奴才多少錢,你這刁奴,敢哄騙旗主福晉,想死嗎?”
一千兩,不是個小數目。五十兩,可以購置一匹馬,一個八旗戰士陣亡,撫恤也才百兩。
“福晉明察,現在市麵上都是這個價格,就這幾個,是朝鮮的兩班,識文斷字,還會音律,各府都想要這種,您是旗主福晉,奴才當然先孝敬主子您。”
那人和陳顏打著哈哈。
陳顏頭暈,懶得跟這人討價還價,她正欲讓阿納日付錢,眼前卻忽然閃過剛才的場景。
她冷不丁問道:“你的人是不是舉箭準備射我?”
此話一出,奴隸主頓時跪下,“福晉,誤會,都是誤會。”
以下犯上,按大清律,輕則鞭笞,重則論死。
陳顏故意沉了臉,不說話。
奴隸主連連磕頭,“福晉,這幾個女奴,您要喜歡的話,都拿去,算是奴才孝敬您的。”
陳顏冷笑聲。
奴隸主哀求道:“饒命啊,福晉。”
“算了。”陳顏頭暈的厲害,沒了繼續敲詐這人的心,她壓低聲音,對阿納日道:“你把這幾個人帶去給薑嬪,那個逃跑的,你也讓薑嬪找找。”
頭一暈,胃中也緊跟著翻滾起來,陳顏實在忍不住,快步走到一邊,捂著胸口,劇烈嘔吐。
她將胃中一切全吐了出來,實在沒什麼吐的,開始吐酸水,酸水吐完,隻剩翻湧的苦水。
“福晉,你怎麼了?”塔哲彆吉很擔心。
陳顏搖頭,麵色蒼白,“不知道。”
她不像是單純吹了風,但陳顏也說不上來自己怎麼了,她扶著塔哲彆吉的手,往前走了幾步,腳下越來越軟。
陳顏踉蹌著,身子往下滑去。
“塔哲。”
隔著一地青草,豪格呼喚出聲,他尋人而來,恰好見到陳顏倒下,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眼前越來越暗,豪格朝她跑來,陳顏隻看得清輪廓,知道那個人是誰,卻看不清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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