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聽完,驚訝地合不攏嘴,她看向身邊侍女,侍女也同她一樣驚訝。
豪格居然單獨進出塔哲的行帳?
那拉氏很快反應過來,對那仆婦道:“你先下去,此事我會告知王爺。”
仆婦退出屋中,侍女小聲對那拉氏道:“難怪上次塔哲福晉遇險,福晉不過在王爺麵前提了一句,說塔哲福晉對豪格貝勒夫婦不錯,王爺那麼生氣。”
侍女一提,那拉氏也想起來了,“我記得,王爺是不是還命人送了一張虎皮毯給豪格貝勒,豪格貝勒俗稱虎口。”
她恍然大悟,“王爺一定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才會生氣。他知道?!”
“王爺知道為何還那麼寵愛塔哲福晉?”侍女不解。
那拉氏笑的苦澀,“禮親王當年還與先汗的大妃阿巴亥有私呢,先汗不照樣原諒了大妃。男人嘛,喜歡的時候當寶貝,什麼都能原諒。”
侍女拿不準主意,“那咱們?”
那拉氏短暫思索,“這件事還是要告訴王爺,還得趁熱打鐵,沒有男人能容忍發生這樣的事,先汗再愛大妃,不也休棄過她一次,有塔哲福晉在,後院這些女人,誰也見不到王爺。”
她還記得,塔哲福晉逼問她,王爺是否見過她的凶惡模樣。
都是王爺的福晉。
她憑什麼高高在上的逼問,仿佛王爺是她一個人的丈夫。
“還有,你去問問,上次那個因為塔哲福晉受罰的護衛現在在哪兒。”
侍女領命而行,不過數日,便從側門帶進來一個潦倒的中年男人。
那拉氏見一切準備就緒,便趁著多鐸下朝的功夫,在東院門口攔住了他。
“王爺,妾身有要事稟告。”
多鐸急著去看陳顏,瞥了那拉氏一眼,“你能有什麼要事,等會兒再說。”
“事關塔哲福晉清譽,王爺不能不重視。”那拉氏聲聲擲地。
多鐸蹙眉,厭惡的掃了一眼那拉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說罷,他便越過那拉氏,袖子忽然一緊,多鐸回首,對上那拉氏一雙含怨的雙眸。
“妾身人微言輕,王爺可以不在乎妾身,但王爺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臉麵,堂堂和碩嫡福晉,與王爺的侄子,貝勒豪格有私,王爺偏愛福晉,已經到了色令智昏的地步了嗎?”
多鐸揮手,高了聲音,“放肆!”
這威嚴的一聲,傳入東院,落到床上正逗弄多尼的陳顏耳中,阿納日被聲音吸引,陳顏卻連頭都不曾抬一下,隻摸著多尼的小臉,“給額娘笑一個。”
阿納日以為陳顏沒有聽見,提醒道:“福晉。早上奴婢看見那拉氏福晉身邊的侍女,從外麵帶進來個什麼人。”
“不要管,由她去鬨。”陳顏全不在乎,“清者自清,我倒要看看,她能鬨出來個什麼。”
那拉氏被多鐸揮開,眼中不甘,化成憤怒,“王爺何不見見人證,聽聽他們所說,再做打算。”
“不見。”多鐸拒絕的乾脆。
他對身邊護衛吼道:“站著乾什麼,什麼烏合之眾都能進王府裡來,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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