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清和靳朝進行了三百回合的表情包大戰,以自己的存貨被偷大半而慘敗。
這人,也沒看上去那麼無趣嘛。
許尋清的手機快沒電了,結束了對話就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想想剛剛靳朝說的話,她將脖子上原本戴著的金色小福牌取了下來,換成了這個玉扳指。
這樣就方便很多了。
靳家。
靳百明剛到家就被他父親叫到了書房裡,狠狠教訓了一頓。
靳朝倚在門框,看著父子倆演完戲才開口:“大哥,好好管管你兒子做了些什麼勾當,惹得人家家裡那麼生氣。”
靳樺看向靳朝時臉色緩和了很多:“辛苦你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
靳朝沒有再說什麼,他今天去許家本來就隻是給大哥一個麵子罷了。
不過這次他也沒白去,倒是有個大驚喜。
靳樺看著靳朝離開了,才示意靳百明去將門關上,眼神犀利:“你暴露了?”
靳百明也收起了在靳朝麵前的那副慫包模樣,和他父親的神情一模一樣:“我確信沒有,但是許司言和許家的態度確實很奇怪,就好像很確定知道了些什麼一樣。”
靳樺轉動著手中的鋼筆,沉思著。
“他家比較看重許茉茉,或許會下功夫查你,最近你就少出去鬼混,也彆參與項目了。”靳樺最後定下來。
靳百明很不甘心:“可是實驗在重要關頭。”而且他最近新收了兩個很會玩的,還沒玩夠。
靳樺眼風掃過來:“許茉茉比什麼都重要,她是我們必須得到的實驗對象,你上點心。”
兩人在辦公室裡密談著一些見不得人的項目,最後終究是靳百明說不過自己的父親,決定將這段時間的重心放在攻克許家這個難題上。
而靳朝從書房出來後,就徑直去了頂樓的天台上吹風。
他一個人躺在天台的搖椅上,耳邊卻全是嘰嘰喳喳的聲音。
從前幾天回國開始,靳朝就發現自己耳邊經常能聽見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
即便很多時候,他身邊都空無一人。
有時候是驚呼,有時候是可愛的吐槽,她總能分享一些奇怪的事情,聲音清脆好聽,但就是話有些太多了。
今天也不知怎麼,靳百明說要去許家,他鬼使神差地就答應了一同前去。
去到許家後,他竟然奇跡般地發現了聲音的主人,也聽見了更清晰的心聲。
嗯,很活潑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