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之前對此有些煩惱,這個女聲總是睡很晚,有時候半夜還會嘮嘮叨叨,影響到他的睡眠。
他考慮過去看看心理醫生,甚至去道觀裡驅鬼什麼的。
但現在看著聲音的主人,又覺得一切都剛剛好,不解決也不錯。
靳朝腦海中的人影揮之不去,耳邊又聽見對方嚷嚷著要把玉扳指取下來的聲音。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唇角的弧度越來越深,失笑搖頭。
許家。
許尋清就知道自己根本不能睡覺,這次也是才剛剛挨著枕頭,門就又被敲響了。
她已經ptsd了,反正門口八成是管家,又要過來給她的生活上強度。
【要不然假裝不在吧,就不開門了。】
【每次開門都跟渡劫一樣,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離譜的事情。】
許尋清正在心裡想著,就聽見門口的敲門聲音停了,接著是許司言的聲音:“尋清開門,我給你送點晚宴要穿的禮服。”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得不起身去給開門。
許司言還算是許家稍微正常的,他身上的單子已經被解決了,自己還是見證人,大概率不會沒事找事。
然而許尋清真是放心早了,她剛打開門就看見許司言身後跟著一串兒黑衣保鏢,有些人推著滿當當的衣架子,有些人則是手上提著袋子,看大小應該是鞋子或者首飾之類的。
很齊全。
但沒必要。
許尋清連連後退,人已經退回了門裡:“不至於吧?這是要拿錢砸死我的節奏嗎?”
許司言揮手讓保鏢們將東西放進隔壁房間去,用命令的口吻道:“你以後也要代表我們許家的顏麵,晚上來的人不少,必須好好打扮一下。”
【嗯?這麼輕鬆就能代表許家的顏麵了嗎?】
【太好了!晚點就去天橋底下落個橫幅,就說許家獨生女天橋賣藝求打賞!】
【按理說許家隻有我一個親生女兒,叫獨生女也很合理吧?】
許尋清在心中吐槽許家的做派,但表麵上非常正經:“啊?我自己收拾就行,不麻煩您,租借禮服怪貴的,許家還沒給我出場費。”
許司言對她這樣的態度很是不滿意:“這是你應得的,不存在什麼借不借。”
他徑自指揮著那些保鏢,語氣不容置疑:“以後每個季度的新款都會有人準時給你送過來,你若是想要住在保姆房這邊也行,隔壁那個房間已經清理出來,打通給你做衣帽間。”
許尋清看著許司言一副霸總姿態揮斥方遒,眨眨眼選擇接受這份強塞來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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