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清休息夠了,起身就往對麵的麻將屋裡去。
後邊的攝像師擦了擦汗,也站起來,但看到麵前的地點後,趕忙開口製止道:“許老師,那裡是彆的嘉賓的任務地點,你不能進去。”
許尋清不為所動,有理有據道:“這跟其他嘉賓沒關係,我就是覺得那裡邊說不定藏了卡片,再找到兩張我可就贏了。”
大黑狗也是狗仗人勢,跟著許尋清器宇軒昂的,對著阻攔他們的攝像師就是一頓狂吠。
攝像師也沒辦法,隻能選擇了讓許尋清進去,反正導演也沒有明確說,不能嘉賓混在一起嘛。
許尋清順利地進去了麻將館,打開門一眼就看見了端坐在對麵的靳朝。
原本混亂的麻將桌被他坐成了談判的架勢,即便是在一群村民中間,也完全沒有被遮掩住,氣質突出。
許尋清看著周圍幾個看起來蔫巴巴的村民,還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靳朝摸了一張牌,抬眼看見站在門口的許尋清,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清清來了?我給圓圓賺了些零花錢。”
他們兩家隻有圓圓這麼一個小孩子,打麻將掙的錢自然也是給圓圓買些零食。
許尋清這才看見靳朝手邊堆得像小山一樣高的籌碼,被小小驚了一下。
這種村子裡的麻將小館,都是些打了幾十年麻將的老手,一個個技術都高得很。
結果還能被靳朝贏成這樣,足可看出靳朝的技術水平。
這可不是純粹靠運氣就能達到的,原來靳朝還是個隱藏的麻將高手呢。
許尋清也有點手癢癢,她湊到靳朝旁邊,小狗眨眼:“朝哥,讓我來玩兩把唄?我都好久沒玩了。”
靳朝自然是答應的,周圍的其他村民們聞言虎軀一震。
換人?換人好啊!
他們打不過這個男人,難道還能打不過個嬌滴滴的女娃子嗎?
村民們又重新燃起了鬥誌,開啟了下一局。
許尋清小時候什麼兼職都乾過,還真的去麻將館裡掙過錢,雖然不算技術流,但運氣一向是不錯的。
她在心裡暗中祈禱,希望今天也能延續從前的好手氣。
也不是為了從村民手裡掙錢,就是看他們不順眼。
一個個都有手有腳的,要是是那種兒女在大城市但是不願意過去的老頭老太太,他們也管不著。
但這裡偏偏不都是,在座的可不止一個“趙大強”。吸家裡人血然後快快樂樂打麻將,掙了錢自己花,輸了錢就從家裡拿。
“七萬,炸了!”許尋清一邊想著,一邊從牌尾巴上摸了一張牌,然後立刻精神起來,“杠上開花,籌碼翻番!”
村民們都站了起來,伸長了脖子一張一張看許尋清的牌,看完之後真的破防了:“你們倆年輕人是不是哄人啊?怎麼能一直贏的?我老婆本都要輸完了!”
許尋清將麵前的麻將推倒,挑了挑眉道:“就你那點錢本來也討不到老婆,湊合活吧,彆謔謔其他好姑娘了。”
村民不甘地坐了下來。
“她就是運氣好,技術一般,先打兩圈再說!”
另一個村民開口道,雖然被許尋清贏了錢,但他感覺自己發現了本質,這個丫頭技術就是比不上剛剛那個小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