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皆是沒有父母幫著操辦,所以一切事宜隻能自己來。
成親是大事,兩人自然是重視的,便是采買這等小事,也是要親力親為的。
自然是要兩人都喜歡,合心意的才好。
不過君卿這話也隻是打趣之言,自打兩人定下婚期後,唐刃可沒少學習這方麵的知識,即便是要為此操心,以唐刃的性子,也該是由著他來。
果然,君卿話裡的打趣唐刃沒有聽見,他滿腦子皆是夫君二字。
畢竟平日裡隻有被他逗得急了,這人才會喚自己一聲夫君。
他攬在君卿腰間的手驟然用力,將人摟進懷裡後,直勾勾的盯著人笑道:“你再多喚兩聲我聽聽。”
兩人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唐刃的懷抱如同火爐一般溫暖,君卿把頭埋在他懷中,輕聲開口:“夫君”
他閉上眼睛,眼中卻是濃濃的不安與擔憂。
他憂心今日之事不成,會連累唐刃,可他早已將唐刃拉下水了,如今再思及後悔,豈不是虛偽至極。
唐刃又豈會不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
他在君卿額間落下一吻,柔聲哄道:“莫怕,今日之事必成。”
他們證據確鑿,君卿又有功勞傍身,皇帝即便是再昏庸,也勢必不會再袒護蕭懷煜。
兩人正低語著,春芍送了早膳來,是地瓜粥與牛乳做的饅頭,再配上一點芸娘自個兒醃製的小菜,清淡可口。
她將吃食放下便目不斜視的離去,如同沒有看見抱在一起的兩人。
唐刃牽著君卿的手,兩人落坐,開始用起早膳。
等他們用過膳後,也剛好是可以出發的時辰。
屋外的雪雖然未停,卻比先前小了些。
君卿被包裹在嚴實的素色披風中,裡麵是同樣的一身素色錦衣。
他仍舊以麵具遮臉,麵具之下卻是真容。
二人十指緊握在一處,出了府門,唐安已經套好了出行的馬車。
馬車之中,正是等待著兩人的莫飛魚與周彤兒。
周彤兒以麵紗掩麵,見了兩人,她坐在原地未動,卻是微微欠身行了一禮。
君卿上了車,便開口:“師父,周姑娘。”
他本不想讓莫飛魚摻這趟渾水的,可莫飛魚卻堅持要跟著他。
他直言,倘若那老皇帝當真黑白不分,他們也好有個幫手。
莫飛魚打了個哈欠,他伸手拍了拍君卿的肩膀,語氣煩悶開口:“徒兒,你這府裡鬨耗子,吵得人睡不著。”
聞言,君卿當下開口:“怎會?府中下人每日收拾的。”
唐刃則是看向了君卿的手腕,他低咳了聲,先是扯了扯君卿的衣袖,又捏了捏他的腕子。
君卿立刻便明白,莫飛魚說的耗子應當是玫瑰。
這小東西記仇,想來是計較昨日的地瓜自己沒有吃到。
他繼續笑道:“想來是下人疏忽了,回來我便給您換處院子。”
莫飛魚一聽,隨口便道:“無事,讓他們捉了便好。”
君卿點頭應下,很快,他們師徒二人又談及其他。
馬車在積了雪的道上行得緩慢,卻也不知不覺到了宮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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