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手上突然抓過床頭櫃上的兩盤紗布,紗布隨著她的動作彈射在半空中展開如同一條長長的絹布。
細白長的紗布仿佛是有意識的藤條一般纏上男人勁瘦的腰!
簡初用力一拽!
傅硯沉十分配合,故意整個人隨著她的力度就被這紗布給卷到床上!
傅夫人驚愕的看著這一幕,她目瞪口呆!
這就跟電視裡那小龍女的兩條白絹一樣!
太抽象了!
傅硯沉低笑一聲順勢歪到簡初懷裡,哪裡還有在外麵的冷戾殺伐。
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簡初看著他這張誘人沉淪蠱惑的臉龐,這眉這眼,都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你是不是就算準了我不會對你生氣?”
“我偏偏這一次生氣了。”
她戳了戳男人的手背,“腫得跟饅頭似的,你背著我做什麼了?嗯?”
語氣裡充滿威脅和警告,好像隻要他敢不說實話,她馬上就廢了他雙手一樣。
“噝——痛!”傅硯沉眸底浮現委屈,“很痛。”
“痛還跑出去?”簡初是真的有點生氣,氣他不愛惜自己,氣他瞞著她。
“不說是吧?不說再來一下。”
她又戳了戳他的手背,看起來戳得又快又準,其實她壓根沒用力氣。
傅硯沉腰間還纏著簡初剛才拽他時候用的雪白紗布,紗布勒得他後背傷口也痛。
他難受的祈求,“初初,紗布收了,好不好?”
“哼!”簡初瞥了他一眼,“你這麼好的本事,都能跑出去,紗布而已,自己弄。”
“我這不是兩隻手受傷了……”傅硯沉一點也沒有在外麵冷漠冰冷的樣子,跟一隻撒嬌的大金毛似的,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初初幫幫我。”
聽到他喚她初初,簡初心底一陣酥麻,“打住打住,閉嘴。”
怎麼傅夫人叫她初初,她就隻覺得親近,輪到這男人壓低嗓音喚她,這低音炮再壓一下就變成氣泡音。
她小臉兒直接紅溫,“不許再說話。”
她自九龍戒指裡取出來一些泉水,給傅硯沉倒了一杯,“喝了吧。”
“它還可以喝?”
男人眼底閃過驚訝。
“嗯,前幾天傷太重,直接喝會虛不受補,反而適得其反。”簡初示意他喝,“喝了以後對你身體好。”
這泉水有奇效,堪稱奇跡水。若是命懸一線,喝上一杯最起碼能吊上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