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瓜也開始要開花了,藍桉特意叮囑寒大哥等開花後要注意授粉,多授粉幾次,不然不會結果,寒大哥也是連連保證。
“安安,彆太操心了,注意點身體。”
“筱墨哥哥,大熱天沒有寒瓜吃,多可惜。”
“安安,今年你估計吃不了,寒瓜性寒,不能多吃。”
藍桉白了張筱墨一眼,反正到時候可以偷偷吃,現在寒瓜都沒結果,怕什麼。
張筱墨就愛藍桉耍小性子,他愛藍桉身上的活力,他不願意藍桉太操心了,本來現在藍桉身子已經夠累了。
藍桉是個佛係的性子,他不愛操心,如果可以,藍桉是什麼都不想管,可是他不管,這些也都需要張筱墨去管。
想到張筱墨每個月都要處理那麼多縣衙的事兒,藍桉就挺後悔,當初不應該使小性子分開吳大哥跟夏大哥,現在他們是分開了,所有事兒也都落在張筱墨身上了。
張筱墨現在是真的忙,他不但要管縣衙的事兒,縣城商鋪裡的事兒他也都私下處理了,實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才會問藍桉。
家裡的瑣碎還好,有旭大哥跟寒大哥操心,張筱墨隻需要看看賬本就好啦。
張筱墨主要是擔心藍桉的身體,藍桉現在身體到了關鍵期,張筱墨晚上睡覺都不敢熟睡,藍桉現在每天身體都很不舒服,肚子墜墜的疼,腳也是一抽一抽的,給把張筱墨心疼壞了。
藍桉倒是沒有瘦什麼,但是張筱墨是看著看著瘦,眼下都是烏青。他已經有大半個月晚上沒睡一個整覺了,他基本上整晚整晚都在給藍桉扇扇子,要不就是給藍桉按摩,時刻注意藍桉的小情緒。
“筱墨哥哥,你陪我一起午睡吧。”
“安安,睡不著嗎?”
“我看你太辛苦了,我心疼。”
“傻安安,哪有你幸苦。”
張筱墨還是脫了外套躺在藍桉身旁,哄他睡覺,當然,手裡的扇子也是不能停。
果哥兒回村這天正好是王大娘家舉行暖房宴,林哥兒看到果哥兒還是很高興的。
果哥兒這段時間更是消瘦得厲害,皮膚也變得粗糙了,雙手也不似之前細嫩,穿的衣服也都是舊款,一看就過得不好。
天氣挺熱,他還穿著比較厚的長衫,脖頸都遮在衣服裡,基本上除了臉跟手沒有裸露在外的肌膚,整個人精神不太好。
麗嬸子看到果哥兒這樣也是又憐又氣
“果哥兒,是不是受欺負了?”
“沒,麗嬸子,我哥跟安哥兒呢?”
“在午睡了,安哥兒現在關鍵時期,你也知道吧。”
“這麼快?也對,快到時候了。”
“你有啥事先跟嬸子說。”
“家裡有竹葉青嗎?我想要一壇。”
麗嬸子也是被氣笑了,原來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她也認可了鶴大哥的說法,這東家一家子都是情癡,她怎麼也想不到果哥兒回來就為了一壇酒。
“果哥兒,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一壇酒?”
“就因為一壇酒,我不能回來嗎?”
“沒有,家裡估計沒有,酒肆都不夠賣的。上次謝大哥也是求了小東家好久才得到兩壇。”
“那也就是說安哥兒手裡還是有。”
果哥兒雖然這樣說,可還是不太抱有希望,果哥兒想到了家裡的許亭鬆,有些害怕的抖了抖,如果再拿不到酒回家,許亭鬆肯定又會跟他動手。
都說家暴隻有零次跟無數次,果哥兒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許亭鬆就愛對他動手,是喝醉之後吧,清醒過後就會哭著跟他道歉,然後瘋狂的扇巴掌。
果哥兒都有些麻木了,許亭鬆說他被斷了腿是因為張筱墨找人打了他,而他,作為張筱墨的弟弟就應該承受這一切,為張筱墨贖罪。
許亭鬆說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他現在肯定去了邊境,很自由,而不是像現在躺在床上,因為果哥兒,他廢了,所以果哥兒要負責。
果哥兒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口口聲聲愛他一輩子的男孩,現在變得這麼恨他,對他說的每句話都那麼惡毒。
麗嬸子終究還是帶著果哥兒回了他的房間,房間還保持著之前的樣子,果哥兒帶走的床單被褥,藍桉又讓滿大哥買了回來。
“你在房間休息會兒,等東家醒了我再叫你。”
“謝謝麗嬸子。”
果哥兒再次回到房間也是有些五味雜陳,房間裡還剩下的也就是他以前愛看的話本子,再看那些愛情故事,果哥兒隻覺得有些諷刺,難怪張筱墨禁止他看的。
果哥兒發瘋一般的撕毀所有話本子,痛哭了起來,他知道錯了,可是好像沒有回頭路了,他也不打算回頭。
藍桉剛醒沒多久,麗嬸子就告訴他果哥兒回來了,藍桉得知消息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他很久沒看到果哥兒了,不過張筱墨神色有些複雜。
“果哥兒回來了,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筱墨哥哥,你捏我手乾嘛?”
“安安,我該拿你怎麼辦,你太心軟了。”
“筱墨哥哥你說啥,他是你親弟弟,他才多大,你讓著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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