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濤眯眼望著跟前的陸昀道:“你真的是平柔公主之子?”
陸澤上前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我這師弟的確是平柔公主之子,去年此時他與祁家郡主定下親事,他不願娶祁郡主為郡王妃,便出家為僧,此事整個盛京城都知曉。”
沈謙也上前道:“此事朔方道上也都傳遍了,確有此事的。”
陸昀聽到了道:“對,本郡王連祁語寧都看不上,怎麼看得上這女人呢?是秦挽這個老虔婆胡說八道,方才我在湖邊打石子,就聽到了她與她兒子的的聲音,說要將這女人扔入了湖中,我才跳下去救她的。”
沈念跪在地上道:“公爹,我方才並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落的水,等我醒來便在湖中了,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黃瑞之事,真的沒有。”
秦挽皺眉道:“分明是你們兩個偷奸不願承認!以至於如今還來汙蔑於我們。”
陸昀道:“誰汙蔑誰偷奸你心裡明白,你敢起誓嗎?我要是與人通奸我全家死光光,死九族,你敢不敢發誓沒有勾引過我我爹,沒有讓人將這女人扔入河中,你有本事發誓,如若你有違誓言,你秦家全家死光光,死九族!”
祁語寧看了一眼陸澤,日後可不能讓陸昀這般發誓,這麼發誓,她可不敢做陸昀的九族。
黃濤怒視著秦挽道:“陸郡王說的可是真的?你敢發毒誓嗎?”
秦挽連連舉起手來道:“我也可以發毒誓的,我不曾勾引過陸國公,更沒有將沈念丟入河中……”
陸昀道:“不行,陸國公多了去了,我哥日後也是陸國公,你得說沒有勾引過平柔公主的駙馬爺,沒有命人將沈念扔入湖中,一個字都不準差!你可彆想欺瞞老天爺!”
秦挽伸出三根手指頭,一字一句道:“我秦挽對蒼天發誓,沒有勾引過平柔公主的駙馬,沒有命人將沈念扔入湖中,如若我有違此誓,我全家死光光,死九族!”
秦挽咬牙說完後,看著陸昀道:“陸郡王,我念在你是我表妹之子的份上,饒你一次,但這個沈念兩次與人通奸,絕對不能留下她。”
黃濤眯眼看著地上跪著的沈念道:“來人,將沈念……”
“且慢。”
陸澤上前道:“既然我師弟與秦施主兩人都發了毒誓,那必定是有一個人在說謊的。敢問黃施主為何會來此地?”
黃濤道:“乃是我夫人說有仆人看到沈念跳湖自儘。”
陸澤走到秦挽跟前道:“是哪個仆人看到的?”
秦挽示意著身邊的嬤嬤出來,嬤嬤走到了黃濤跟前跪下道:“是老奴親眼見到的,隻是沒想到少夫人不是跳湖自儘,而是與人通奸。”
陸澤道:“你是從哪個位置看到沈施主跳入湖中的?”
“那裡!”
嬤嬤伸手指了一個位置。
陸澤拿著燈籠上前,待眾人走近時道:“各位止步,此處靠近湖邊,泥土水潤,是可以留下腳印的,眾位請看,此處的腳印可不止隻有一雙腳印。”
陸澤看到了湖邊的花叢之中勾著一片衣裳碎片,“這白色的錦衣碎片,有點眼熟啊。”
祁語寧看著白衣碎片,指著黃費道:“黃二少爺的衣裳怎麼就破了一個洞呢?”
陸澤拿著碎片走到黃費的衣裳旁,道:“正好可以合上,不如請黃二少爺試試腳印?”
黃費連聲道:“我到過湖邊又怎麼了?我是白日裡到過湖邊了,我怎麼可能將嫂子扔入湖中呢?你可少汙蔑我!”
祁語寧諷笑了一聲道:“水清大師不過就隻是想要看看你有沒有來過岸邊,你倒是這麼快就不打自招了?”
黃費連對著黃濤道:“爹,我是午後來的了,這腳印根本就說明不了什麼事情。”
祁語寧挑著燈籠上前,在樹叢之中發現了一張紙,上邊所寫的竟是沈念認罪的遺書,她將紙拿到了黃濤跟前道:“黃大人,您看看這封遺書……”
待黃濤看完後,祁語寧便將遺書拿給了沈謙與寧雯看著。
寧雯怒道:“這字跡倒是像我念兒的字跡,但細細一看根本就不是我女兒的字。
我念兒根本就沒做對不起黃家之事,你們黃家倒是好,竟然偽造遺書假造我兒畏罪自儘!
黃濤,我們沈家寧家可不是吃素的,不會白白讓你們汙蔑我家女兒的,害死我家女兒!”
沈謙望著黃濤道:“黃兄,這造假的遺書你們黃家需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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