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正靠在賀雲庭的懷裡,小手感受著他腹部的起伏和燙人的熱度,她心裡暖洋洋的。
突然,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易楠坐直身子,將手從賀雲庭的襯衫裡抽了出來。
賀雲庭理了理襯衫的褶皺,站起身子,眼神淩厲的看向門口。
毛衝打開門走了進來,一進門,他就感受到了駭人的寒意,看著對麵高大挺拔的賀雲庭,毛衝將手微握放在嘴邊咳了一聲。
他說道:“兩位小同誌,希望你們能夠配合調查,聽說你們手裡有個本子,那本子上的內容是機密,希望你們交給我們公安。”
易楠笑了笑,說道:“公安同誌,您將我們帶走的時候,不是懷疑我們是小偷嗎,現在您又提什麼本子,我們並沒見過什麼本子。”
毛衝麵上嚴肅的說道:“小同誌,那個本子很重要,請你重視起來,要是你們不交出來,那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們是間諜!想要竊取國家機密!”
易楠抿了抿嘴,一副思索的樣子,隨後她說道:“你要說本子,我那裡倒是不少,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你想要的,我最近在複習,每一科都有筆記,不如你跟我說說,那個本子上寫著的是什麼,我好好回憶一下,看有沒有那樣的本子?”
毛衝皺眉看向易楠,他嘴角抿起,冷冷的說道:“小同誌,我是看你們氣度不凡,看著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才給你們機會,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賀雲庭眼神冰冷的說道:“怎麼?你們公安辦案,還要屈打成招嗎?”
毛衝一哽,他理了理身上的公安製服,說道:“事關重大,總要用些特殊手段。”
這時,易楠聽到身後的牆壁傳來輕微的敲擊聲,她將身子靠在牆上,仔細的聽著。
過了一會了,易楠站起身,聲音放大了些:“我看,不是公安辦案的手段特殊,而是你毛衝的手段吧!或是說,是黃家的!”
易楠看了看外麵黑乎乎的走廊,燈光從敞開的大門照了出去,隱隱能看到廊上有人影。
她接著說道:“找到這麼好的舞台,將這裡收拾的跟市裡的公安局一樣,你們三個人是做不到的,你們隻是在舞台上唱戲的戲子,背後的導演,是不是可以出來跟我們見一麵了!”
毛衝聽完一愣,他轉頭看向陰暗的走廊。
見毛衝的反應,易楠知道自己猜對了,這件事情的主謀,黃父,今天也到了現場。
就聽走廊內傳來低沉的笑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裡陣陣回響,有腳步聲從走廊傳來,越來越近。
終於,那人走了進來,170的身高,五十多歲的年紀,身形偏瘦,穿著一套板正的中山裝,長得慈眉善目,臉上掛著笑容,但那雙細長的眼睛滿是精光。
易楠謹慎的看著那人,這就是黃父了!
黃父眯著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易楠:“小姑娘年紀不大,倒是很聰明嘛,而且很有膽量。”
賀雲庭皺眉走到易楠身前,擋住了黃父的目光。
黃父看了看賀雲庭,點了點頭道:“小夥子長的真是英俊,你們兩人站在一起,真是賞心悅目啊!”
黃父拍了拍毛衝的肩膀,說道:“辛苦你了,雖然繞了個不小的圈,好歹這次是抓對人了!”
毛衝臉上一紅,他連忙想開口解釋,黃父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毛衝連忙閉上嘴,走出門,將門帶上,守在門口。
黃父自顧自的走到審訊桌前,用手擦了擦桌前的椅子上的灰塵,隨後,他看了看手上的灰塵,笑道:“真是讓你們見笑了,手下的人做事馬馬虎虎的,彆人還能騙過,遇上像你們這樣的聰明小朋友,就不行了。”說完他坐了下去,笑眯眯的看向麵前的兩人。
賀雲庭淩厲的眼神看向黃父:“你到底想說什麼?”
黃父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我想跟你們做個交易。”
易楠扯了扯賀雲庭的袖子,兩人坐了下來,易楠看向黃父,扯了扯嘴角:“那您說說吧!”
黃父欣賞的看著易楠,他有些遺憾的說道:“年輕美貌,有膽識,夠聰明,葉香要是你這樣的女子,我現在也不用這麼操心了!”
易楠冷笑道:“您的意思,是您的兒子沒有選好情人?”
黃父點了點頭:“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找了個情人搞的人儘皆知,還得我這個父親給他擦屁股,沒想到,那個葉香竟然偷偷進了我的書房,拿了我的東西。
這個葉香真是蠢,竟然用本子威脅我,她也不想想,這本子涉及的不隻是我,還有那麼多達官顯貴,要是本子真爆出來,她受的住這些人的報複嗎!”
易楠聽出了黃父明晃晃的威脅,她看向黃父,臉上揚起笑容:“那您覺的,最好的做法是什麼呢?”
黃父身子靠在椅子的椅背上,說道:“小孩子還是不要卷進來比較好,把本子交給長輩,拿些零花錢,以後日子過的滋潤點,不是很好嘛?”
想拿錢消災?
易楠站起身,眼神中滿是鄙夷:“你們蛇鼠一窩,竟然還敢稱為長輩?如果事情被曝出來,受到報複的真的會是本子的上交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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