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那他婚禮那天,你真要去。”壹仟道。
“王爺就金口玉言,不去豈不是連累將軍府,去就去吧,還能蹭吃蹭喝,沒什麼不好。”
司徒慕雲忍不住問出聲來:“三弟,你似乎對七王爺有敵意,這是為何。”
“是啊,三弟。難不成你在外之時見過七王爺。”司徒卿歌也問道,七王爺一年前回京,行事雷厲風行,可之前也是一直在外麵的,難道二弟與他相逢過?
司徒連城探究的目光掃向小兒子,又瞄了瞄女娃娃。
他道:“你們兩個下去。我有話要與壹仟說,女娃娃你也留下。”
見父親讓他們出去,獨留三弟與她,兩人不敢有怨言,麻溜的走出了房間。
司徒連城從榻上起身,步行穩健,來到案桌邊坐下,道:“方才老夫看著就不對,你們與七王爺明顯就是認識。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有什麼曲折。”
“得罪王爺也不是小事,你們說說吧,老夫心中也好有數。”
壹仟盯著父親犀利的目光,不言不語,這是嬌嬌的隱私,她若不開口,自己絕不會泄露半句。
司徒連城知道自己小兒子執拗,但凡他打定主意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怕是問不出什麼話來。
王嬌嬌略微一思索,道:“將軍可知王爺送畫一事。”
她不答反先問,司徒連城點頭,道:“知道。”
“那畫中之人,將軍可有看過。”她又問。
“慕雲說畫上的人是你”說到這裡司徒連城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恍然道:“剛才王爺說尋一人為我診治,莫不是小娃娃你。”
“正是。我與七王爺確實相識,因為將軍所中之毒和七王爺曾經所中之毒乃是同一種,所以他知我會解。”
“這麼說你還救我七王爺。”
“是啊。我是救過他,不過當時不知他身份,救治過程中故意讓他受了些罪。”王嬌嬌麵色從容,說得坦蕩無比。
“原來如此,但據老夫所知,七王爺不是這種氣量狹小之人,其中應另一隱情吧。”司徒連城一雙鷹眼直視著她。
朝堂之中詭譎莫測,明爭暗鬥,他什麼沒見過,自然不會被麵前的女娃娃三言兩語所說服。
王嬌嬌心道薑還是老的辣,果然不能輕易掩蓋過去,她道:“反正我啥也沒乾,與他毫無瓜葛了。”
這話說得也沒錯,自己和離書都拿到手了,說與他無瓜葛本來也對。
司徒連城目光凝視著麵前的女娃娃,見她不躲不閃,似乎真的像她說得這般,在看小兒子的麵色,也無異樣,決定相信她。
可能會有隱瞞,但所說之事應該也不假。他笑了笑,道:“既是如此,老夫了然。”
總算不再問了,王嬌嬌心中鬆了一口氣,若是說出大寶和二寶是他的孩子,那他們的安全也就危險了。
影跟在七王爺身後回到王府,秦子明隨意找了個由頭,說是要與他切磋一番,他便被七王爺狠狠的揍了一頓。
影是欲哭無淚啊,他捂著胸膛,很後悔當時對屏風出手,要是知道屏風後站著的是她,那借他幾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三天後,王嬌嬌看著麵前丫鬟們送來的衣物首飾,歎口氣,心道又不是自己結婚,做什麼穿那麼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