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熄滅的瞬間,楚天河迅速拉起鄧靈兒的手,摸索著牆壁向後退去。黑暗中,那陰森的笑聲再次響起,帶著戲謔的意味,回蕩在洞穴之中,讓人不寒而栗。“想跑?晚了!”
“靈兒,你跟緊劉獵戶。”楚天河低語,語氣沉穩而堅定,絲毫沒有慌亂。他從背包裡掏出強光手電,迅速打開,刺眼的光束劃破黑暗,照亮了洞穴一角,也短暫地驅散了那令人窒息的恐懼。
牆壁上掛著的人皮在強光下顯得更加觸目驚心,每一張都帶著無聲的控訴,仿佛在哭泣,在哀嚎。劉獵戶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煞白,緊緊握著手中的獵刀,身體微微顫抖。鄧靈兒雖然害怕,但還是緊緊地握著楚天河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楚天河的目光掃過四周,發現洞穴深處有一條狹窄的通道,幾乎隱沒在黑暗之中。那陰冷的笑聲正是從通道深處傳來的。“走!”楚天河沒有絲毫猶豫,率先踏入了通道。
通道內光線昏暗,空氣汙濁,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令人作嘔。楚天河一手持手電,一手扶著牆壁,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通道狹窄,僅容一人通過,地麵潮濕,坑窪不平,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
“咳咳……”劉獵戶忍不住咳嗽起來,捂著鼻子,艱難地說道:“這是什麼味道,太難聞了!”
“小心點,這裡可能有毒瘴。”楚天河提醒道,同時提高了警惕。他注意到通道牆壁上有一些抓痕,深淺不一,形狀淩亂。他停下腳步,仔細觀察著這些抓痕,用手電筒照亮每一處細節。
“這些抓痕……”楚天河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是被囚禁的人掙紮時留下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劉獵戶驚訝地問道。
“你看,這些抓痕的深度和方向都不一致,有些很深,像是用指甲拚命摳出來的,有些則比較淺,像是用手掌摩擦留下的。而且,這些抓痕的高度也各不相同,說明被囚禁的人身高不一。”楚天河指著牆壁上的抓痕解釋道,“這說明他們曾在這裡拚命掙紮,想要逃出去。”
劉獵戶聽得目瞪口呆,對楚天河的判斷佩服不已:“楚先生,您真是神了!這都能看出來!”
鄧靈兒雖然不懂這些,但也知道他們找對了方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她擔心楚天河的安危,不時地用手撫摸他的後背,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愛意。楚天河回以溫柔的眼神,給了她一個安慰的微笑。
繼續往前走,通道漸漸變得寬闊起來,空氣也稍微流通了一些。突然,楚天河停下了腳步,手電筒的光束照在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上。
“到了……”楚天河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他伸手推了推鐵門,卻紋絲不動。
“我來!”劉獵戶上前,用力推搡,鐵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一股更加濃烈的腐臭味撲麵而來,夾雜著血腥味,令人作嘔。
楚天河深吸一口氣,用手電筒照向門內,隻見……
“小心!”鄧靈兒突然驚呼……楚天河深吸一口氣,用手電筒照向門內,隻見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展現在眼前。空間中央,一個祭壇高高聳立,上麵擺放著一些奇特的器具和符咒,散發著詭異的氣息。祭壇周圍,散落著一些白骨和殘破的衣物,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鄧靈兒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緊緊地抓著楚天河的手臂,身體微微顫抖。她雖然是靈媒,見慣了靈異事件,但如此血腥恐怖的場景還是讓她感到不寒而栗。她擔心楚天河的安危,不時地用手撫摸他的後背,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愛意。楚天河回以溫柔的眼神,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劉獵戶的聲音顫抖著,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場景,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楚天河沒有回答,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祭壇,眉頭緊鎖。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陰氣從祭壇上散發出來,這股陰氣讓他感到不安。他意識到,他們已經找到了幕後黑手的藏身之處,而這裡,很可能就是他們進行邪惡儀式的場所。
“楚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劉獵戶小心翼翼地問道。
楚天河環顧四周,發現地下空間的牆壁上刻滿了奇特的符號,這些符號他從未見過,但隱隱感覺到它們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他走到牆壁前,仔細觀察著這些符號,試圖解讀它們的含義。
突然,通道內傳來一陣強烈的氣流,差點將他們吹倒。這股氣流似乎是某種機關被觸發的結果,帶著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鄧靈兒驚呼一聲,緊緊地抱住楚天河,生怕被這股氣流卷走。
“怎麼回事?”劉獵戶驚慌失措地喊道,他手中的獵刀也掉落在地上。
楚天河迅速穩住身形,然後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氣流的來源。他發現氣流是從牆壁上一個小縫隙中吹來的,這個縫隙很隱蔽,如果不是仔細觀察,很難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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